,也绝不会踏入禾云楼半步。”
“不错,大家认清朱家兄妹的伪善面孔,日后咱们寒门士子与禾云楼势不两立!”
“朱拂晓这狗贼如此做派,与那门阀世家有何区别?”
风声愈演愈烈,整个禾云楼都充满了风波,平日里熙熙攘攘的禾云楼,如今门可罗雀。
就算是白鹭书院中的士子,为了避免被人骂死,也绝不敢进入禾云楼的。
禾云楼上
朱丹面色苍白卧病在床,双目无神的坐在那里:“闯大祸了!闯大祸了!哥哥的心血,被我付之东流,我如何去面对哥哥?”
说实话,到如今朱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在外任职的刘胜,听闻风声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挂印而去,连夜向着洛阳城赶来。
只是终究是也有来不及了。
白马寺内
独孤雀身前摆放着棋盘,在对面王哲面色恭敬的端坐。
“这次你做的不错。可以趁机将白鹭书院部分士子拉入勋贵阵营,叫他们交了投名状。”独孤雀捻起一颗棋子:
“事成之后,金陵知府的位置,便是你的。”
王哲闻言顿时眼睛都红了:“能为公子效命,在下万死不辞。”
独孤雀面无表情:“只是做的还不够。若是刘广能永远的闭嘴,那朱拂晓才叫永无翻身余地。否则凭借朱拂晓的本事,若是当真狠心平息风波,将朱丹嫁给那刘呆子,咱们可是白白算计一场。”
“弄死刘广?”王哲呆住了,现在白鹭书院是风声鹤唳,之前死了十几口人命,现在在搞事情,应天府衙门绝不会轻易把手。一旦查出来,他必死无疑。
“很难吗?”独孤雀低垂眼眉:“那可是一地知府的位置,岂是那么容易坐上去的?”
“不难!”王哲咽了一口口水。
“刘胜要回来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独孤雀幽幽一叹。
“小人遵命。”
王哲远去,独孤雀坐在寺庙内,看着天边云彩许久不语。
“刘广死后,将王哲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线索。”独孤雀闭上眼睛。
“是!”草丛内传来一道响动,然后一道黑影消失在了群山之间。
“独孤家七十二口人命啊!我的侄子还那么小,善哉襁褓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独孤雀深吸一口气:
“杀不了你,但却可以毁了你的基业。”
王哲一路回转书舍,只见刘广卧病在床,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此时书舍内众人已经去前院上课,只有两个书童在熬药,照顾卧病在床的王哲。
看着那熬药的书童,王哲眉头皱起,躲在走廊拐角处不语。
半响过后,书童打了一盆热水进屋,留下那沸腾的中药依旧在外面翻滚。
王哲见机得快,一步上前掀开盖子,将一颗黑色的药丸扔了进去:“七十二种地煞奇毒之一逍遥丸。能死在逍遥丸下,也不算是辱没了兄弟你的身份。”
将盖子飞速改好之后,王哲转身远去,连忙向着学堂走去。
只是尚未靠近学堂,走在桥上之时,迎面走来一位低垂着头颅的士子。
士子低着脑袋,身材瘦小,看不清面孔。
白鹭书院数百士子,有新面孔大家倒也觉得很正常。
王哲心中有鬼,不曾防备,一路上慌慌张张的走着,眼见双方擦肩而过,下一刻王哲忽然身躯一滑,整个人直接跌落在湖水中。
男子轻轻一笑,面无表情的随之跳入河水中,然后将王哲的脑袋按了下去。
然后一日之间,两条命案,白鹭书院再次震动。
王哲死了!
刘光死了。
无数士子面带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