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见过姑娘。想不到咱们居然这么快就见面了。”
朱拂晓的眼神里露出一抹笑容,声音里充满了温和。
“在下红妆,见过朱公子。还要多谢朱公子的肉干,否则我三人就要饿肚子了。”红拂看着朱拂晓,回了一礼,不经意间改换了姓名。
“红妆?好名字!好名字!”朱拂晓连连称赞。
“这两位兄台莫非是红妆姑娘的同伴?”朱拂晓看向李靖与身披斗笠,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的锄草人。
“这二位是我同伴。”红拂笑着道。
李靖起手抱拳:“在下李青,见过兄台。”
锄草人端坐在哪里,一双眼睛扫过朱拂晓全身上下极为普通的粗布麻衣。看不出丝毫权贵的样子。
但能出现在这个道观内的,能是普通人吗?
心中不敢托大,起手道:“在下张帆。”
“在下朱拂晓。”朱拂晓回了一礼,然后扫过凉亭上的棋盘,黑白二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惜他对围棋一窍不通。
“不知三位兄台日后想要去往何处?”朱拂晓问了句。
“我三人还有些生意在瓦岗山要处理一番,处理完了便要前往洛阳。”李靖看着一双眼睛时不时粘在红拂身上的朱拂晓,顿时心头升起一股紧迫感,不着痕迹的接过话。
“哦?”朱拂晓目光自红拂身上移开,然后落在了李靖身上:“我也正要赶往东都洛阳,不知几位可否同路?”
“不了,我等身上杂事颇多,不敢劳烦公子久候。”李靖想都不想,直接抢过话拒绝。
朱拂晓笑了笑,目光落在红拂身上:“尚未请教姑娘是何方人士?”
“长安人氏。”红拂看着朱拂晓:“倒是公子,似乎看起来也有些面熟,不知家住何方?”
“长安?”朱拂晓看着红拂,听闻红拂的话,心中一凛:“我虽然脱胎换骨,容貌有了细微的变化,但与通缉令上的容貌却依旧有**分相似。”
也不接红拂的话,朱拂晓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知是长安那家府邸?”
朱拂晓这话问的有些唐突,即便隋唐风气开放,也很唐突。
听闻朱拂晓的话,红拂面皮一抽,此时在看朱拂晓,眼中对方那神秘莫测的光环轰然倒塌,与那些往日里纠缠自己的登徒子没有什么区别。
红拂一笑,也不接朱拂晓的话,只是转移话题:“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一道吃一盏酒水如何?”
朱拂晓愕然,看着红拂反应,知晓自己太心急了,随之一笑:“也好。”
酒宴三巡,朱拂晓身上带着酒气而去,屋子内的李靖与红拂、锄草人等三人也是面色坨红。
“这就是那院子里的人?”李靖看向红拂。
“是”红拂道了句。
“像是个登徒子”锄草人道了句。
“登徒子可不能与袁天罡平起平坐,与袁守诚住在一个院子里。”红拂道了句。
“这道观不能呆了。”李靖忽然道了句:“咱们只要围住道观一日,那李密就会躲在道观内一日。道观内有袁守诚叔侄,咱们可断然得罪不起。”
“走!连夜就走!暗中设伏,诛杀李密。”锄草人站起身。
他早就想走了!
在这道观内,有袁守诚与袁天罡叔侄俩盯着,就感觉像是一把刀悬挂在脖子上,心中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现在就走。”红拂想到白日里朱拂晓那股子黏糊劲,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无奈,她着实是有些怕了朱拂晓。
三人也不打招呼,连夜告辞离去,率领大内禁军消失在了群山之中。
道观内
袁天罡站在大门前,看着远去的禁军,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一劫算是过去了一半。
接下来的那一半,就是想着如何将李密的事情给摆平,然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