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李三前来为大公子复诊病情。”李三恭敬的道。
听闻李三的话,黑衣武士转身通报,不多时走出来:“老爷唤你进去。”
李三进入李家宅院,一路上看着那层层宫阙,假山流水,不由得心中暗自咋舌:“大家都是姓李,这做人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一路来到那李家公子的书房,却见徐州第一讼师李铮正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看着文卷。
在其身边,一个瘸着腿,十七八岁的公子,此时斜倚在凳子上,口中磕着瓜子。
“李三拜见老大人。”李三看到讼师连忙恭敬一礼。
“莫要多礼。算起来,你也是老夫的子侄辈,咱们祖父也是同源而出,只是你这一支太不争气,整日里吃喝嫖赌,将家中产业折腾的一干二净。”李铮慢慢抬起头,看了李三一眼。
李铮今年四十岁的模样,看起来犹若是饱读诗书的士子,儒家的学者。
任谁也不能将其和徐州城第一臭名昭著的讼师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