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直接的证据,她查多少都没用。
但有了张鹏举,是可以保证叶文初不会对他刑讯逼供。
“你来,我告诉你。”张鹏举招手让他,两人耳语几句,陆培皱了皱眉,问道,“合适吗?”
张鹏举说听他的,让陆培照着做:“如果有变化,你就看我眼色随机应变。就我马上出去都是随机应变的办事。”
陆培应是。
姚先阳站在门口看两人说话,嫌弃地簇了簇眉,张鹏举是断袖,他知道。他还不似一般的断袖,他连妻子都不能娶。
他们几个私下里讨论,说他过胖所以有的事不行了。
所以他一直琢磨,张鹏举算男人还算女人,还是太监。
他还知道,张鹏举前几年跟踪过沈翼,问张鹏举,就说伺机报仇,但他不知道,张鹏举和沈翼之间有什么个仇。
不过在他看来,张鹏举虽有些恶心,但为人还不错,很讲义气。
张鹏举喊姚先阳走,姚先阳问他:“鹏哥,你是不是想闹事,顺手报瑾王的仇?”
张鹏举笑着道:“那你别管,鹏哥给搭台戏。”
……
乱葬岗的坡子上,叶文初他们并非所有都挖,但挑选几个坟没有收获以后,大家都有一些气馁。
圆智也不念经了,拿着小铲子,早地方拨弄。
“小姐,这一带很大,咱们是不是往里面走一走?说不定陆培故意将尸体藏在后面。”
叶文初坐在边上休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她招呼大家都坐会儿,再挖不到就只能明天早上继续。
总之,如果这里找不到刘园和徐念香的尸体,那这个案子,还真的没法继续查。
唯一能想的,就是刑讯逼陆培,让他招认。
但现在看来不容易,陆培有后台,是她不能随便刑讯的人。
“四妹,老四啊!”叶颂利刚到,提着茶水气喘吁吁,指着下面,“下面来的那么多人,是你喊来帮忙的?”
“你可以啊,现在已经如此受拥戴了!”
叶文初和沈翼都很惊讶,叶月画冲着叶颂利吼道:“别乱说,没喊周围百姓帮忙。”
大家停下来,就看到许多百姓冲上来,领头的是两个年轻人,高个子的扛着锄头,指着他们:“谁让你们上来的,你们有没有规矩,这是坟,你们说挖就挖?”
“我们公差办事!”高山喝道,“谈什么规矩。”
那人将锄头杵在地上:“我管你们公差私差,扒别人的坟,说到天王老子面前也不行。”
“对!就是圣上行事,也要事先打个招呼,哪有上来就挖坟的。”
叶月画啐道:“一个乱葬岗,无主孤坟一堆,平时你们不烧香,现在来认祖宗?!”
村民顿时恼火了,和叶月画吵了起来。
季颖之拦在她前面,护着她:“你、你们怎么说话的,圣、圣上来也要讲你们的规矩,我和你们找圣上说理去。”
季颖之不会吵架,叶月画稀奇地看了他一眼,还挺高兴。
觉得这男人也不是真的怂到底,她将季颖之拉过来,和八角一起,和这些人吵架。
她和八角就够了。
叶文初打量着那些村民,和沈翼对视,她道:“你看扛锄头那人的鞋。”
一双非常干净的布鞋。他的布鞋,对比他后面村民们的脏鞋子,太过明显了。而且,此人的双手关节也不同于其他人的粗壮。
“王爷,”叶文初道,“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了,你和张鹏举是不是有私仇?”
沈翼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不太记得了。”
“是什么?”叶文初问他。
沈翼和她说了儿时的事:“他带着七八个少年打我季颖之的时候,姚先明就站在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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