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了,是谁将它的痕迹抹掉的?”
叶文初问在场所有的户部官员。
“想必,这种事在场的很多官员,都是轻车熟路吧?”
大家都生气,刘炳章问她。
“叶医判,你报的这一串钱数,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他讥讽道,“十二万两的捐款,当时在民间一定有很大的动静,那为什么朝廷乃至我们所有,会没有人知道?”
“你不当官,是不明白。这么多钱不是三钱五里,想从账上消失,要费多少的功夫?”
“这不是你写话本,听说书,扇子一折惊堂木落下来,银子就能飞出去!”
一屋的人点头。
“是啊是啊,是刘大人说的这个理。外人不懂账,是不会明白难处的。”
叶文初噗嗤笑了,看着那人:“这位大人和刘大人一样,是因为账簿全部烧了,所以你们都特别自信了?”
那位官员脸垮下来:“这话说的,没有账簿可不是我们自信,而是叶医判你啊!随口说,反正谁都不能说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