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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江夏一眼,又看一眼,犹犹豫豫地准备开口。或许江夏的意思,是让他像个哑巴那样阿巴阿巴几句,表明情况……
但江夏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他开口前,忽然一抬手按在他头侧,打断了他。
……
江夏按着傀儡的脑袋,手上却并没有传来傀儡皮肤常见的那种微凉触感,而是摸到了一些很有塑料感的东西……不,准确来说,那就是塑料。
——可能是因为塞的时间有点久,傀儡不断运动的同时,傀儡黏土细微流动。之前放在脑子正中的血包,竟然露出来了一角。好在被碎发遮住了,不太显眼。
但刚才,琴酒回过头给他们看照片的时候,似乎有所察觉。只不过车里光线昏暗,琴酒可能没发现那是血包,以为是头发的阴影,这才没说什么。
可之后, 等到了有照明的地方,以琴酒旺盛的探究欲,一旦他想起来刚才的事,注意力很可能会再次挪向这里。
“……”江夏按住血包,一边偷偷把它往回怼,一边了然似的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差点忘了,他好像不在能说话的时间段。”
伏特加:“……?”说话还有时间段?不会是直接哑了吧……让你胡乱给小弟灌药,这样的变态果然不配拥有忠诚的工具人!
琴酒也蹙了蹙眉,微感疑惑:什么叫不能说话的时间段?
江夏看出了他们的疑问,手指敲了敲血包旁边,解释道:“他这里受过伤——好像是以前跟别人一起出门,那个人踩到地雷,腿骨碎块飞溅出去,打到了他的头。”
说着,江夏用了点力,把邻座很懵的松田阵平扳过来按低,然后像武器的瑕疵点评一样,拨开头发,指指了他太阳穴靠近眼睛的地方:“看,还留了一道疤。”同时语气挑剔地啧了一声,“还好头发能遮住,不然实在有些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