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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人们在附近的包厢里休息。
目暮警部则殷勤地把江夏按到笔录面前坐下:“你仔细看看,看哪有问题。”
江夏:“……”
他只能装模作样地翻了几下。
在一群警察殷切的盯视下,翻到第二遍地时候,一名警员小跑进来:
“警部!有服务员说他在包厢里布置餐具时,曾经看到越元荣路神情古怪地摆弄那一束鲜花……”
“?!”毒针是被装在鲜花上的,越元荣路的这种行为无疑非常可疑,目暮警部觉得自己找到了重要线索,“把越元荣路找过来!”然后带给江夏老弟看看,说不定就能收队了呢。
警员们立刻跑去寻找。
然后在仓库里,找到了一具新鲜尸体。
——越元荣路把自己挂在仓库的门把上,上吊“自杀”了。
仓库里放着他的遗书,此外,警方还在越元荣路口袋里找到一瓶毒药,这正是涂抹在刺杀吴野社长的针上的药。
“……竟然是自杀?”
目暮警部看了看江夏,又看了看尸体,眉头一蹙,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他还从来没在遇到江夏的时候,处理过自杀案件。难道是今天江夏老弟刚刚经历过车祸,霉运用完了?
安室透却盯着尸体和仓库地板上一点拖拽的痕迹,欲言又止。
他毕竟也是一个兼职侦探,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正经侦探,此时,面对这一场他杀痕迹严重的自杀,想说话却不能说,实在非常难受……
这时,旁边,江夏好像也忍不住了。
安室透听到江夏小声嘀咕:“好像是他杀。”
大多数人都没有听到。
目暮警部和佐藤美和子却耳尖一动,敏锐地转过头:“什么?!”
两人的语气和面色虽然惊讶,但心里却各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落地感。
这时,旁边,一个混在人群里围观的女服务员也转过头,往江夏这边看了一眼。
她面容朴素,视线的存在感却莫名很强。
江夏也下意识地回视过去,然后发现,小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飘到了那个女服务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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