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的。
陈映沉思一阵,看着秦空,“其实这么说来,以前的小品也挺讽刺的。”
秦空点点头,“只是立意太深,一般人看不懂。”
节目组捂脸,你俩搁这儿说相声呢!一个逗一个捧!这是双双走上不归路,一条死路走到黑啊!
领导们脸已经黑了!
陈映又说:“节目组都是被我逼的。我是导演,他们只是助手。怎么演是我说了算。他们都不知道我让演员按原剧本演,这是我私下跟演员们说的。”
秦空点点头,“是的。节目组确实不知情,因为他们肯定会阻止,所以之前我们就没告诉他们。直播中,你们通知改,节目组想改,但我们决定必须按原剧本演。”
节目组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大家还是一个战壕的吗?也太不被信任了!
陈映诚挚地看着领导,“你们要处罚,处罚我好了!”
节目组都看着霸气的陈导!
陈映接着说:“但是出个公示,我为什么被处罚,写个明明白白,公告天下,不然我也不会接受!”
节目组看着陈映,像看着外星人,这真是旗帜下长大的青年?
领导们黑着脸,气得直喘,却无话可说。
你要说悄悄罚还行,怎么可能公告天下?全国人民正在颂扬他呢!这不是跟人民群众作对吗?
而且为什么被罚,那能写出来吗?
领导叹口气,揉揉额头,想象中的战战兢兢积极承认错误的画面完全没有出现,对这块硬骨头一时实在没有办法。
审查组组长拄着额头挥挥手,“回去吧!你们都回去吧!后面咱们再研究!过完年再说!”
新晚节目组走出来,大家看着陈导,十分不安。
陈映和秦空倒是坦然。
重新见到他们,等着的大家都站起来,“没事吧?”
“没事。”
到停车场,陈映抱抱秦空,“新年快乐!”然后又跟大家挥挥手,开车回家。
秦空就和等着他的家人同事一起坐着大巴回酒店。
秦空把陈导怼审查组的话讲给他们听,大家哈哈大笑。
“牛逼啊!陈导!我要崇拜死他了!”
老教授们也笑道:“还是你们年轻人敢说敢干啊!是这么个理!”
秦空说:“陈映实现了干活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所以再牛的老板再牛的官方,他不想干就不干。找他干活得听他的。
但大部分劳动者是可替代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干了活也是卑微的。老板们总是拿提供了多少岗位发了多少工资说事,把自己吹得像个英雄。
但这些岗位上的人如果不能为他创造比工资多很多的财富,他不也会毫不犹豫地裁掉吗?所以他们把该做的事做得像施舍一样,这是病态的,也是劳动人民惯出来的。
目前内卷还是会继续内卷,天天喊着人工成本上涨,但真到了欧洲那种贵的人工而且还找不到人,才知道炎国的劳动人民有多可贵!
所以,才鼓励生育嘛!一些人焦虑生出来教育之类的问题,就想太多了。让大家生,是生下一代劳动人民,才能继续保持低成本高质量的服务和部分人高高在上的生活。
而不是让你生老板和精英。老板会自己生老板,不用劳动人民操心。下一代老板还是会施舍给下一代劳动人民工作。”
“哈哈哈……”
司机也笑眯眯地,听得可认真。
“当然,希望大家都成为不可替代的人才,实现干活自由。”
一个老板跟员工说这种话好吗?同事们看着秦空,笑眯眯的。其实他们都忘了他是老板了,都拿他当师兄,师兄也在培养大家成为不可替代的人才!
在顶流呢,允哥也是跟大家一起干活,认真教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