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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咋办?
只要自己还能洗头,才懒得管其他人!
秦空的顾客完全没有上当受骗,客服报告后,秦空也放心多了。
顶流会员虽然很多没有让秦老师洗过头,但顶流发型师是洗剪吹一条龙服务的。
而且都是单项收费。他们的洗头技术赶不上秦空,但也比大多数理发师好得多。每次洗护发都搞得很舒服。
有客人不理发,也会专门去洗头,吹个造型。而且顶流会员制,大部分是本地客户。对秦老师和顶流是信任的。
接到客服提醒,也纷纷表示不会上当受骗。
当然客户感觉也更好了!秦老师和顶流是真的关心顾客头发健康!
当然也有些外地客人只在顶流做过一次头,把电话录音曝出去,说秦空黔驴技穷,没有新顾客上当,只好控制老顾客了。
也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一副美发大师成为大骗子,理发店将要崩塌的样子!
不过,秦空和顶流都没有回应。
顶流大学城店贴的宣传告示,被大多数师生接受,但也难免被有心人曝到网上。
秦空控制顾客的舆论愈演愈烈,然而空发艺和顶流还是人来人往,空发艺直接不能预约,顶流也依然很难预约。
闹得很凶,实际影响很小。
他很淡定,秦芳云和梁安歌也安心学车,秦空每天接送。
停止预约后,外地顾客稀疏下来,本地老客户回来了。
最先来的就是黄怀璋。一头茂盛的头发,拎着葡萄酒。兴冲冲地跑进来,就要抱秦空。
秦空往后一退,黄怀璋先把葡萄酒拿去放在吧台,又跑过来抱。
大热天的这份热情!
秦空只好让他抱了。
“托尼老师!我好久没见你了!”
这倒是,他最早洗头,最早洗好。加上没钱,洗好头后很少来了。
想到他没钱,秦空就问:“你是来做头还是来玩?”
“做头啊!你画三张图,我还有两次没做呢!”
秦空无语,这都快一年了!
“你真能攒!”
“是呀!”黄怀璋开心道,“现在我头发长了就随便修修嘛。”
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摸了摸头,黄怀璋说:“一会儿我洗个头,换个新发型。”
“行行行!”
正说着,又进来一个堵门的大光头。
黄怀璋连忙跑过去握手,“你也来了?”才到他胸口。
秦空一看,笑道:“这不是3号老师的托?又来我这砸场子了?”
“我哪里是3号老师的托?”大光头笑道,低头看看黄怀璋,“这位还是你的托呢!我跟3号老师彻底决裂了!每次去顶流他都忽悠我搞新发型!
我觉得他完全是在报复我原来背叛他的事!对其他顾客也尊重顾客的意见,不瞎搞。
到我头上,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知道,他又很能说,让我盛情难却。
我在你这儿长出来的头发,到他那儿让他给我搞得……最后只能剃光头!”
“哈哈哈哈……”秦空大笑。
黄怀璋笑道:“你看起来像个社会大哥,其实耳根子软心也软啊!不然能被3号老师忽悠?还是因为你对他心怀愧疚,所以甘愿给他当头模!”
“是呀!琢磨我头发长出来了,就给我打电话:哥,我觉得有个新发型很符合你的身份呀!来我给你整一下!”大光头无语道。
“3号老师的奇思妙想你挡都挡不住!他前两天问我头发多长了?说酋长那扫把头适合我!高大威武!大夏天的,他让我脑后拖个扫把?吓死我了!赶紧去把头发剃光了,让他没得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