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型吗?至于吗?
把他送到房间,小何擦擦头上的汗,“秦老师,你就在房间等安姐,不要出去了,你要什么我去给你买。”
秦空摇摇头,小何离开了。
自己在云州店开在大街上也没人来骚扰。
怎么到了炎京,一个国际大都市,这些人一见他就这么疯狂!
当然沉迷做头的托尼老师不知道云州人有多包容他。也不知道街口岗亭的警察接了上头的指示,专门有人给空发艺站岗,一见有游客在空发艺门口聚集围观,就去劝散。
看了会儿电视,门开了,梁安歌站在门口,笑看着他。
秦空连忙站起来,跑过去抱住她。
梁安歌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推推他,秦空才发现小何扭着头站在走廊里。
等秦空放开梁安歌,小何把几个饭盒递给他,“你们晚上就在房间吃吧,别出去了。下面围满了记者,跟疯了一样。”
梁安歌抬头看着秦空,笑着点点头,“对,我都被记者围住了,全是问你的。恍然让我感觉成了你的经纪人!”
秦空无语,“不要理他们,就做了几个发型他们激动个什么劲?”
“你那是几个发型吗?”梁安歌洗了手走过来坐下,“你一天几个烫染发型,这一周做了多少?网上都刷屏了!”
秦空打开饭盒。
梁安歌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看着他。
秦空抬起头,伸手摸摸她的头,“你不想吃饭了问题就严重了,怎么了?”
梁安歌靠在椅背上,“你吃吧,我看着你吃。多吃点。”
看她虽然带着微笑,却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秦空心疼地问:“肚子痛?”
“不。”梁安歌摇摇头,“只是腰酸腿软。没事儿,你快吃吧。”
秦空看看她,只好低头吃饭。
也吃不下去,看她蔫蔫的,“去躺床上吧。”
“没事,我坐会儿再去。躺上床就不想动了,我还没卸妆呢。唉!化妆卸妆都好麻烦!我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秦空笑了,起身拉起她去洗手间,用卸妆棉给她卸妆。梁安歌靠在墙上,闭着眼睛。
卸掉口红,秦空轻轻啄了一下。
然后看看她,还是焉巴巴的。
看来真没精神啊!
就打湿毛巾给她洗脸。
热乎乎软乎乎的毛巾敷在脸上,梁安歌翘起嘴角,“这样感觉我像个婴儿,什么事情都有妈妈帮忙。”
“那你要我帮你换尿布吗?”
“哈哈……”梁安歌睁开眼睛,把他推出去,关上门。
笑了两声就没力气了,秦空在外面听见也很心疼。
在手机上查了查,又问她:“你一直都这样吗?有没有去看医生啊?我看医生说这是因为盆腔淤血,生完孩子就好了。”
“哈哈哈……”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你把度娘当医生,我这就成绝症了!”
“瞎说什么?”秦空不开心道,“那你赶快出来,我们去看医生。”
“不去,不想动,只想睡觉。”
“我背着你去。”
“哎你快走吧!别烦我了!”
唉!果然女人这几天脾气很大啊!
秦空靠在门边,怕她晕倒在里边。进去又怕她生气。
又跟她说话:“以前看你都很有活力啊!难道大姨妈第一次来?”
“有活动的时候不得不有活力啊!别人请你去搞气氛的又不是请你去搞坏气氛的。”
过了一会儿,梁安歌打开门,慢吞吞地刷牙。
“不过也是这几个月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