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看了她一会儿,又想过来,“我还以为卿总这个人比较保守。没想到居然去请秦空当活动造型师,真是雷厉风行、市场嗅觉敏锐啊!”
“卿总这人很会做广告,对你也有好处。”乔安娜感到些安慰,又摇摇头,“你呀,当时真不该告诉她是秦老师做的。”
“乔姐,做人不能太那样。”
“你在教我做人?”乔安娜转头看着她。
梁安歌转身女侠抱拳,“不敢不敢。”
乔安娜快被她气死了,又想笑,死死咬住腮帮,保持严肃。
想起秦空说的不能咬腮帮,又松开牙齿,“反正开年开工,你一定要把秦空给我绑住!他这活动造型做的,还让不让别人吃饭?你必须得到他!
让他知道是你给卿总推荐的。一定要让他欠咱们一个人情!到时候他才不会拒绝!我也会先跟公司商量,尽量把价提高!”
梁安歌笑眯眯的,“乔姐,不要那么咬牙启齿!”
乔安娜哭笑不得,干脆转过头去,不看自家艺人了。她怕是谐星吧?
把头发一挽,看着手机摄像头,怎么都不如秦空挽得好看,“一定要得到他!”
云花年会后就放假了,高管们在网上火了一把,高兴劲儿还没过去,又带着父母孩子来秦空这里做头发。
同事见同事,父母儿女全家来相聚,相互打趣:今年过节不收礼!做头发!
约好新年在朋友圈挑战全家福!
知道他忙不过来,谢允又过来了。看着男女老少济济一堂的盛况,完全不明白当初自己怎么会觉得秦空这店里随时都能保持安静?
现在,就像在开庙会一样!
萧潇看见他站在门口,“你过来干什么?”
“我来给他喂饭。”谢允走进来。
这几天忙得,杜若也没时间做饭,都是萧潇叫快餐。
谢允来了,扫扫头发,做做饭。
秦空忙得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谢允真把饭菜盛在碗里,端过去喂他。
正帮一个小女孩编发的秦空一脸懵逼,看看允哥,既然都喂到了嘴边,就张嘴吃了。
萧潇抱起秦重捂着脸,“哎呀!这年头不让人活了!”
杜若笑眯眯的。虽然忙,但很快乐。有允哥在的时候,师傅就没那么高冷了,会变得像个孩子一样。
刚给小姑娘编好头发,黄初霜领着一个小男孩进来,“托尼老师!你给我儿子烫个羊毛卷吧,再染染黄。我看他们弄得很好看。”
秦空让杜若带孩子去洗头,黄初霜说:“托尼老师,你不给小孩洗头?”
“小孩那头有什么好洗的?”
黄初霜无语。想想也是,秦空洗头的价值主要是按摩,小孩按什么摩?
“那你洗头钱怎么收?”这花着自己的钱,还是要问清楚呢!
“只收剪头发的钱。”
“还有烫染的钱。”黄初霜点点头。
“小孩烫什么染。”
黄初霜语塞。
她那被改造过的老公走过来,“听托尼老师的,我就说不要烫染嘛!托尼老师都说了,男人不要整那么花哨,得体最重要!”
“那是说三十以上的男人!你儿子才五岁!”黄初霜白了他一眼,不甘心地看着秦空。
“十八岁以下的孩子也不建议整得太花哨,本身就很美好了。自然最好。”
“照你这么说,男的就不能烫染了呗?”
“烫染、奇异造型,独属于二十多岁的男生。”
黄初霜无话可说,等儿子坐过来,摸摸儿子的头,“快点儿长大!”
秦空剪好旁边老人的头发,让杜若去冲水,歪头问小男孩:“你喜欢什么发型?”
“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