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浓情惬意之时,飞鹰不识时务的敲响了门。
“谁?”帝释渊眸光不悦了几分。
“主子,飞鹰有事禀报。”
“何事你如此着急?”
“主子恕罪,门口有人气势汹汹的前来找麻烦,您看需要过去看一下吗?。”
帝释渊一脸的无奈,每次和镜儿要亲热,总有一些人要来坏他的好事,着实是让人心烦。
“大师,你想去看吗?”云镜靠在帝释渊的怀中,轻声问道。
“去看看吧,孤倒是要看看,是谁老是来坏孤的好事!不过这人既然能够找上门来就代表了他的实力应该不弱,既然是冲我们来的,那就我们去解决,不能给沐家平添麻烦!”
云镜也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的想法和大师的观点不谋而合。
不管怎么说,对方是冲他们来的,若是让沐家去对待,他们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你先去,孤和镜儿随后就来。”
只要是,他和云镜的衣衫还需要整理一下,毕竟就出去不怎么雅观。
飞鹰连忙应下,自家主子是什么样的脾气,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毕竟他主子就还没怕国税!
他现在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替那些前来找麻烦之人而感觉到惋惜。
“镜儿,我们先行梳洗,不着急。”
帝释渊依旧是不急不慢的将云镜缓缓地扶起,似乎他的眼神之中也只有云镜一人。
前厅之中。
南恒火急火燎的不停的催促着,只是想要让帝释渊难看。
“怎么?现如今堂堂的沐家,竟然轮到一个小姑娘来当家做主了?怪不得沐家也就只能够如此了。”
“三皇子,说笑了,如今父亲身体不好,星语也只不过是暂时替父亲暂时管理家中的琐事而已。”
南恒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沐星语,完全就是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
若不是因为南恒见过云镜的绝色倾城,现在,他估计也会将沐星语收入自己的宫中。
“那人怎么还不来?怎么是不敢前来迎战了吗?”
齐长老看见飞鹰前来,就急忙上前一步,语气里都是不屑。
与其说齐长老是一武功高强之人,不如说他是南恒养的一条狗,更为贴切。
他只是南恒的爪牙,替南恒解决他想解决的事情和人,同时,还能独善其身。
飞鹰同情的看了老家伙一眼,“不敢?就没有没有我家主子不敢的!我主子主只是命令我先来替他接下这迎战,随后就到。”
“他都不问是怎样的挑战吗?”
“在我们家主子眼里看来,都是一样的。”
“呵,好大的口气!”
齐长老一脸愤怒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战帖。
此战帖也是南南离国出了名了生死擂台。
凡接了此帖之人,只要上了擂台,生死不论,各由天意。
南恒不由得冷哼了两声,昨天废了他手的人,今天他要让他死,到时候看那个绝色美人还愿不愿意跟下他。
“长老,此帖我都已经收下了,至于我主子会不会露面,那得看他心情!毕竟,就算是我,你都不是对手,更别说你还想挑战我家主子。”
南恒听着这样的话,直接站起身来,气势汹汹走到了飞鹰的身边,愤愤然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让你家主子别忘记了给自己吃一顿好的。最后一顿!”
说完,直接带着齐长老转身离开。
沐星语的眼神之中却满是担心,不停的看着飞鹰手中的战帖,一脸的着急。
等云镜和帝释渊缓缓地走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镜姐,公子,你们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