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你敢说不吗?你能说吗,你若是不,那就要了沐星语的命。”
秦纸鸢放在双腿上的手,缓缓握紧,眼神里充满了恶毒。
“秦纸鸢,你真不是人,你是畜生!”
沐星语听到秦纸鸢竟然无情,竟然还想让她死,她的心中忍不住怒意滔天,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她以前的眼睛,到底是有多瞎啊!为什么会和秦纸鸢这种人做朋友?
若不是因为这件事看清楚了,说不定她和他哥,甚至都会被这个狠毒的女人害死,甚至沐家都会破裂衰败。
光是想想,沐星语就觉得不寒而栗,心中恶寒。
“沐星语,你还想更痛吗?要怪就怪你站错了队!”
“我师父是离都城大名鼎鼎的神医,我更是他的得意门生,唯一的关门弟子,你却选择一个藉藉无名的贱人,甚至为了她,还三番两次得罪我?”
“我没有现在要你的性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秦纸鸢为抬着下巴,眼神里满是骄傲和自负,她就是故意说出来的。
想让帝释渊听到,让他知道,她有多优秀,好甩了云镜那个贱人,从而跟她在一起。
毕竟是个聪明人,都会选择她这种长得好看,又有本事,还有身份的吧?
而不是选择那个贱人的那种花瓶。
秦纸鸢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令沐星语几欲作恶,她真的太恶心了。
一旁的帝释渊在听到秦纸鸢称呼云镜的用词,他剑眉紧蹙起来,眸中闪过森然的杀意。
他准备动手,直接弄死这个令人厌恶的女人,云镜却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大师,让我来亲自打她的脸,我们等一会再解决,我得先把她玩残。”
云镜的声音很好听,嗓音里充满了阴寒,眸光阴鸷戾气翻涌。
看着沐星语为了她被痛成这样,她若是直接给秦纸鸢一刀,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既然她这么自负,那她就一点点折断她自负的脊骨,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认清一下自己的到底几斤几两。
云镜本不是和这种人过多计较,她却挑衅到她底线了。
沐星语是她的朋友,她不会允许有人欺负她。
云镜的声音就她和帝释渊,还有沐星语能听到。
在沐星语听到后,眼眸炙热的望着云镜,心里憋闷着怒气和委屈,要希望有人帮她出这一口恶气了。
帝释渊在云镜的劝说下,便冷着一张俊美至极的容颜,在一旁坐下。
周身散发着阴冷无比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个房间都冰封起来一样。
云镜施施然转身,看向了得意的秦纸鸢,她冷冷开口,“既然你师父这么厉害,你这么厉害,那沐家主的伤你为什么治不了?”
云镜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秦纸鸢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抢了我的功劳,你还好意思质问我?”
“若不是我当时及时阻止,前面没有我的扎针,后面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你能救活沐家主?结果就是你这个贱人,骗了所有人,沐家人还当你恩人,真是荒谬至极,笑死人了!”
秦纸鸢依旧是颠倒黑白,将自己害人说成了救人,仿佛拥有无良功德一般。
一旁的沐星语真的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