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跃窟之内,战龙纹负手而立,似是在思索未来大计。
只见他喃喃自语道:“之前的那波震动,应当是烨世兵权练成《生字卷》,将兵甲武经融会贯通之后所造成的异象,只是……只得到四卷武经的他,为何能引起这般异象,难道……”
此时,本来僻静的炎龙窟之内,熟悉诗号响起,一道墨色人影缓步踏入。
“无端墨迹任风流,尽写牢骚万古愁。百丈纷尘千事扰,三朝盛世一樽休。”
战龙纹面现意外之色,“策师,你为何会来到我退隐的所在?”
太叔雨看着窟内景物,点评道:“或跃窟,战院主真是给自己选了一个好敌方啊。”
“不过是一处退隐之地,策师来此有何见教?”战龙纹收敛神色,不让人看出深潜。
太叔雨意有所指,“在战院主面前,见教不敢当。与院主想比,笔者不过后知后觉。”
在太叔雨说话期间,战龙纹观察四周,发现只有其一人来到,神情恢复往日轻松之态“哦,那不知策师是发现了奇闻了?”gòйЪ.ōΓg
太叔雨以一种调侃的语气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真相,“没什么,只是找到了穷凶极恶的野心家罢了。”
“集境有军督坐镇,纵使有什么野心家,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战龙纹如与多年老友谈话般,缓步走到了太叔雨身侧。
“只可惜笔者反应太迟,致使集境损失严重。”说到此处,太叔雨面露愧色。
与之相反,战龙纹饶有兴趣,“哦~不知是何人,有此能力,竟让策师残亏至此呢?
太叔雨锐利目光直视战龙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战龙纹仍是一派毫不在意之色,“这座或跃窟之内,只有我与策师二人。哎呀!难道策师说的人,是在下不成。”
太叔雨以前所未有地严肃语气说道:“院主所言不错,穷凶极恶的野心家,正是笔者眼前之人。”
“哎呀呀呀,真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指控。就是不知,是怎样的穷凶极恶呢?“战龙纹的语气,仿
佛不是在说自己一般。
太叔雨细说战龙纹之罪,“此人勾结苗疆,泄露情报,致使我军两阵败于苗疆。之后,更是以《兵甲武经》为引,意图诱使集境与御宇皇朝两败俱伤。你说这算不算呢?“
“自然是算。”“战龙纹再无掩饰,首度承认自身野心家的身份,“只是集境与御宇皇朝两败俱伤,对我而言,又有何好处?一个兵穷将寡的集境,根本不足以支撑任何野心啊。
“一个兵穷将寡的集境,自然没有足够的吸引力。但若再加上御宇皇朝呢?“
战龙纹反问道:“哦,御宇皇朝又岂是这般好对付的?“
“所以,你才将《兵甲物经》中至关重要的生字卷交给军督。“太叔雨揭露战龙纹全盘谋划,”早在集境降临苦境之前,游历苦境已久的你,便与苗王建立联系。欲借集境之力,攻打御宇皇朝。只是当时掌权者为军督。你明白掌握集境大权的军督,必不会如你所愿。所以,暗中引导,致使集境战力分散,并通过了吗透露情报,致使集境连败两阵。又假借苗疆使团之事,一手促成双方和谈。促使集境与火宅佛狱之间联盟,最后只能向御宇皇朝方向扩张,从而制造集境骑虎难下的局面。“
战龙纹继续追问道:“说了这么多,都是对苗疆有利之事,与我又有何益处?我总不能大公无私到为苗疆奉献一切吧。”ωWω.GoNЬ.οrG
太叔雨继续分析道:“集境自当你圣帝建立三仪三司十二殿之后,集境的局势便趋于稳定。你想要掌握集境,唯有制造机会。”
“苗疆苗王为守成之主,并无对外扩张的野心,这才是你最好的结盟对象。而玉梁皇于西武林崛起,收拢英才无数,近年来积极对外扩张。对你与苗疆而言,是一个必须铲除的威胁。交给军督的生字卷,让其代为前驱,是最明志的选择。”
战龙纹接过太叔雨的分析,继续说道:“玉梁皇并非全无底牌,仅凭生字卷,尚无法彻底击败他。战局一旦僵
持.....”
太叔雨步步推演,“集境必再生内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