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暗处,看着她因为怀孕而痛苦,甚至将心中的仇恨发泄在腹中胎儿的身上,唔,她以为腹中胎儿的父亲是个畜生,但其实不然,你这么聪明,该知道是谁的孩子吧?”
柳潇潇小心翼翼开口,说道;“是,是战……”
“别给我提那个名字!别让我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我恨他!我讨厌他!”
胡惟仁的脸色陡然一变,一把掐住柳潇潇的脖子,眼神变得疯癫。
饶是柳潇潇已经极为小心,但还是惹怒了胡惟仁,迎接她的,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许久,胡惟仁打累了,柳潇潇的身体也无法支撑了,这一切才终于停歇。
“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战敬昭的名字,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丧失了!”
胡惟仁眼中带着仇恨,他攥紧了拳头,声音都变得阴森。
柳潇潇趴在地上不敢说话,但心里却又是后悔又是害怕。
当初年轻不懂事,以为胡惟仁可以帮助自己成为柳家最高贵的小姐,以为胡惟仁可以帮自己嫁进战家,成为战家最高贵的主母。
后来呢?
后来胡惟仁确实帮她做到了,但她却成了他肆意发泄的工具,他开心的时候,他不开心的时候,她都会挨打,都会被折磨到死去活来。
而胡惟仁帮助她的手段也从来都没有人性,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方式都可以,女孩子的清白,做人的底线,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唔,我们又跑题了呢,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为什么总是打断我的话?”
胡惟仁的怒气似乎又消失了,他坐在床沿,继续回忆从前。
“因为华若雪怀孕生子,冬初一直都陪在她身边,我悄悄跟踪着心爱的女人,我觉得她肯定也知道我的存在,或许,她也喜欢上我了,只是碍于她的身份,才不能将这一切讲出来。”
柳潇潇在心中默默冷笑。
呵,真是自作多情,那个叫冬初的女人能喜欢你这种变态?她要是真知道你的存在,吓都要吓死了,还会喜欢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期盼华若雪生孩子,我迫不及待想到她掐死那个孩子,然后,我再将真相告诉她,我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结果,呵,她竟然诞下个死胎!”
说到这里,胡惟仁的脸色陡然一变。
“任清这贱人给战家生下了儿子,但华若雪肚子里的却是个死胎,这一刻,我觉得华若雪必须得死,连孩子都不会生的女人,留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