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高兴的。”
任清也不敢起来,只跪在地上说道:“您放心,我必定会好好照顾的,您,您只管放心回江南去。”
“谁告诉你我要回江南的?”
温明月淡声说道:“这次我来,是打算在北城多住些日子,起码得看到这丫头腹中的孩子平安降生才是,咱们战家一向人丁稀薄,所以在这件事上,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枭城!”
温明月扭头又看着战枭城:“你也给我听好了,战家的子嗣是重中之重,但凡有谁敢害战家子嗣,你别有任何顾忌,一切以孩子为重。”
“是,奶奶,我记住了,但凡有人敢动媚媚与孩子一根手指头,我必定十倍百倍报复。”
这话战枭城说得铿锵有力,听得任清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不管是温明月还是战枭城,甚至是一句话没说的江芸媚,哪个不是冲着她来的?
她清楚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处于了下风,想要翻身,比登天都难了。
“行了,你总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像是终于看到了任清跪在地上,温明月皱起眉头,虚虚一扶,示意任清起身。
这许多年里,只有别人跪任清的份儿,哪里有任清给别人下跪的道理。
但现在,因为江芸媚的出现,因为她腹中那两个贱种,任清觉得,自己的尊严也被战家人踩在了脚下。
她给温明月下跪,给战敬昭下跪,甚至还要给战枭城下跪。
这一切,都是拜江芸媚所赐!
任清艰难站起身来,也不敢揉自己发痛的膝盖,她用愤恨的眼神扫过江芸媚。
江芸媚敏锐察觉到任清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她在心里默默咆哮:妈蛋,你瞪老娘有毛用?有本事你和你婆婆正面刚啊!
怎么,看我年轻好欺负吗?
温明月也看到任清对江芸媚的不友好,她只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要想在豪门生存的女人,靠得从来不是别人的庇护,而是得靠自己,江芸媚是时候该明白这个道理了。
“任清,大家都累了,你觉得我应该住哪里才合适些?”
温明月环顾四周,眼神定格在任清现如今居住的北屋。
这里,曾经是她的住处,也是战敬昭成长的地方,也曾有过笑声。
现如今已经被任清所占据,甚至当年她与丈夫亲手栽下的几株西府海棠也被砍掉了,这里,再无属于她的半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