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但谢总派了两个在国际金融这块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把他给架空了。”
“哦,那他心里的怨气一定很大。”
“可能吧,不过这也只能怪他自己没什么能力。当初我谢氏接管他们白家的金融公司时,他们已债台高筑,处于破产的边缘。你说一家金融公司竟然连自己公司的财务都管不好,可想那个白成益的能力有多差。说什么谢总也不放心再由他来负责国际金融这块。”
“把这个公司的几个主要负责人单独约见询问,由我亲自来吧。”詹佳怡说,“不要让他们之间互相通气,把他们先各自关在酒店不同的房间里,派人看着,在调查没结束前,不要让他们相互走动。”
“好,明白。”老周和她想得一样,只有这样才能查个清楚。
这时詹佳怡的秘书没敲门,就慌忙冲入了办公室,急着说:“詹总,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太不像话了!你在集团这么多年,连基本的规矩都不知道……”
“对不起,詹总。”秘书慌忙打断她说,“网上又有了我们航运公司的负债表,说我们集团已经严重的资不抵债,在申请破产程序,我们集团的股价一时大跌!”
詹佳怡和老周顿时都慌了神。
詹佳怡赶紧用面前的电脑上网,老周拿出手机在翻看。
秘书站在一边,只有干着急。
她在谢氏集团做行政工作也有十几年了,一路努力才做到了总裁秘书的职务,虽然没具体从事过集团的其他业务,但对于这种消息被公开后的严重性是知道的。
而且网上关于他们集团航运公司的负债表是真实的,不是虚假数字,这要让外部公司查起来就糟了。
自上次金融危机以来,集团航运这块一直低迷,负担沉重,步履艰难。
当初谢振东是想干脆一刀切掉航运业务,但遭到了集团的有些股东,包括老太太的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