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盘，大喊：“停车！你疯了，前面是澜江……”



萧安景又突然刹住了车，让车子一半悬在江堤外，问：“当时霍锦的车子是不是就处于这种情形，你见死不救地让她连车带人冲入了水塘！”



舒雁不敢看车窗外，他们下面的澜江可比那水塘的水深得多，而且水流湍急，一旦连人带车的掉下去只怕连骨头都找不到。



“快倒车！我们都会死的！”



萧安景又问：“霍锦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舒雁害怕地死死抓着座位上方的扶手，生怕车子会突然掉进江中。



萧安景又开始发动车子，挂了前进挡，“那我们就死在一起……”



“不要，我没有见死不救，我没有让她连人带车掉入水塘……她掉入水塘前已经死了！”舒雁闭着眼睛恐慌地大喊，“住手！我不想死，不想死！”



萧安景快速地挂了倒车档，将车子开回到了江堤上，说：“你说我不爱你，那你呢？你要是爱我，怎么会和我连生死相许的勇气都没有？”



“疯子。”舒雁使劲地想拉开车门。



萧安景已完全清醒，冷静地问：“你既然知道霍锦在掉入水塘前就死了，那应该也知道她之前是怎么死的？”



舒雁目眦欲裂地瞪着他，生气地吼道：“我不知道，别问我！你再不让我下车，我就报警……”



萧安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什么，打开了车门锁。



舒雁立刻拉开车门，可刚一下车，后面有一道强光车灯照向她。



有两个警察从强光中走出来，走向她问：“你是舒雁？”



舒雁楞然地点了点头。



“现在怀疑你和一桩凶杀案有关，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警察亮出证件。



舒雁往后退了一步，心慌地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杀人……”



有个警察上前一步，不客气地拽住她的一只胳膊，“请吧，希望你配合。”



为防止她反抗逃跑，另一个警察也架住了她另一边的胳膊，语气上还是很客气地请她坐进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