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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警察快速击毙了。



杨思杰没去管艾书南的惨死，动作极快地用双手拽住绳子，将顾素素往上拽，却又不敢太用力。



被装晕的顾素素呆在绳子上，一动不动。



杨思杰的心几乎都跳到了嗓子眼，绳子上被艾书南割过地方在一点点地断裂，就怕还没把素素拽上来，绳子会彻底断了。



“有人来帮忙吗？快来帮忙！”



马克听到他的喊声，第一个跑了过去，朝下一看，才知道杨思杰为什么紧抓着绳子，在拉什么。



“杨先生，你先抓紧别动，我这就翻下去，看能不能够住绳子快断的位置。”



“那你还不快下去！”杨思杰大吼道。



马克身手敏捷地翻出阳台，小心地向下挪到崖壁上，单手试了几回，终于够着了，捏住了绳子快断的位置。



这时杨思杰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没那么慌了。



有两个警察也过来帮他们，齐心协力将顾素素从阳台外拽了上来。



当杨思杰抱起她时，看着她面无人色的脸，还有头上那已凝固的鲜血，连指尖都开始发抖。



“素素，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坚持住，千万不能有事……”



……



半年后，巴黎正是冬季，外面刚下了一场雪。



顾素素穿着白色羊绒大衣，带着一条中国红的围巾，一头微卷的长发，抱着几本大书从教室里出来。



她走得很慢，走走停停，欣赏着校园里雪后的风景。



秦天翼坐在车里，从下了飞机开始一直在用笔记本看到文件，感到眼睛疲累了，才抬头看了眼车窗外。



对于他来说这半年来无论去哪里都是一样，为了公事在忙碌奔波，解决了翱翔集团一个又一个的危机，总算让集团逐步恢复了元气。



忽然，有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这是幻觉吗？



为什么不远处的那个好似学生模样的女人这么像顾素素？



他只知道顾素素同杨思杰一起出国了，至于他们去了哪里，现在又在做什么，他都不想知道，也不愿去关心。



他们是历经磨难的王子和公主，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他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