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他一直都是以在街上随机抓些儿童和妇女来贩卖为生,对于这个城市每条没装监控的小街小巷熟悉得很。
即便有警察找上门,他也知道该怎么脱罪,所以他才不会害怕。
回来看到双眼冒着寒光的秦天翼坐在他的家中,他不由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凶光毕露地随手拿起门边的刀具。
他将刀具在手上熟练地把玩着,还想吓唬天翼说:“你是谁?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是你抓着的那男孩的父亲。”天翼用冰冷彻骨的声音说,“既然你送孩子送到了海边附近,那我得请你到海上好好玩一圈。”
他的冷意不由让这人打了个寒颤,不过他还逞强说:“自己不看好孩子,找我也没用。”
“还不给我把他抓起来。”天翼的声音平淡中透着威势。
这时几个彪型大汉从门外冲了进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用布袋套住了他的头。
尽管他使劲挣扎,手中的刀还是掉了,在几分钟内被制服了,整个人都被装进了布袋中。
天翼直接让人将他扛了出去。
这黑人这时才感到了真正的害怕,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被人又扛到了什么地方。
等布袋被打开,他的头露了出来,才发现自己在艘正飞快航行的游艇上。
有人按住了他,绑住他的手脚。
天翼坐在游艇正对着他的椅子上,安景站在天翼的身边,他们看这人的眼神都极冷,冒着杀气。
天翼坐姿优雅,冷冷看着他问:“再给你最后的机会,到底把孩子弄到哪里去了?说实话。”
这人心里虽然已很紧张,但嘴上还是不愿承认,抱着侥幸心理说:“我真不知道那孩子后来去了哪里,看孩子一个人在街上,我也是一时好心……”
天翼没等他说完,手一挥。
安景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对绑住他的人说:“把他扔到海里,挂在船尾。”
然后他故意看了眼海面,说:“已经到了鲨鱼经常从出没的公海了。”
这人吓得浑身哆嗦,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这是干什么?”
可天翼说了是最后一次机会就是最后一次,毫不心软地将他整个人扔到海里,用一根绳子挂在船尾。
船还在继续航行,他和安景站在船尾欣赏着这人在海里被拖行,在海浪中起伏颠簸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