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怡连连点头,抬高他说:“等他们开工后,你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谢振东脸上浮现出冷然地笑,吩咐她说:“好,你还是时刻关注着这项目的进展。当时秦天翼不是说让我们承包项目里环境保护那一块吗,可以啊,过几天你就去找他谈这一块由我们承建的事。”
“可是我们真要去参与他们的这个项目吗?环保工程一向是最吃力又不讨好的,利润还很少。”詹佳怡不解地说。
谢振东对她笑道:“眼光要放长远点,去承包他们这一块不在于好处的多少,而是只要参与进去,才能准确把握住这个项目的进度,找到他们的漏洞。”
“我明白了。”詹佳怡用双手去握住他的手,感到他虽然年纪不轻了,却依然很有魅力。
和她说了会话后,谢振东对于竞标失利的事已没那么烦躁,想到另一件事,问道:“对了,启宁想和老周一起去纽约学习如何谈大项目,你怎么看?他在你手底下也锻炼了一些日子,有没有什么进步?”
涉及到他儿子的事,詹佳怡说话时格外谨慎。
“进步是有的,他上下班都能做到守时了,也学会了运用一些办公室软件,性子收敛了不少。”
“那就好,看来让你来管他是对的。”
詹佳怡不敢居功地说:“我是想帮你,让你不再为启宁而烦恼。只是以他目前的能力做项目肯定是不行的,不过能跟老周去学习不是什么坏事。他是您唯一的儿子,总该见识下商业上的大场面。”
“我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就怕去了那边,老周镇不住,他会坏事。”
谢启宁是什么德性,他这个做父亲的最清楚不过,不是不想让他去学习去长见识,只是他顶着他儿子的身份,到了外面,他下面的人恐怕都不敢得罪谢启宁。
詹佳怡苦恼地说:“这也是个问题,老周一向是老好人,别说是启宁,在集团里和他同级的人他都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