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道呢?
都有什么境界?”
难得徐洪涛有兴致,一群杂役,自然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
“修道,乃是另外的一个修行体系,我了解的,可不见得比你们多多少。
我只知道,道法修行者极少,修炼起来,也比武者难了许多。
大周皇朝内虽然设有道学宫,但教的顶多只是基础,真正的入阶修行,还得是各大道门。
至于境界?
各有各的说法,不是修道之人,还真难以理清。”
徐洪涛摇了摇头。
他知道的也只是一知半解,未免贻笑大方,自然不想多说。
“那徐叔,您的武功,又是什么境界呢?”
有杂役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我?”
徐洪涛一愣,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之色,再也没有刚开始的心情,脸上露出几分不耐之色,说道:“去去去,不该问的别问。”
而后,就闭口不言了起来。
陈少君闻言,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
显然,对方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想想也是。
徐洪涛早期在帮派混迹,浪荡江湖,明显有武功在身,应该也不至于太低。
如今流落在林家典当行内当一个拆货郎,身份地位,可以说是天差地别,自然是因为遭了变故,另有隐情。
……
“到底怎样才能够学到武功呢?”
回到住处,陈少君认真思索着。
至于学道。
门槛对他来说,确实太高了。
就算很多富裕人家,都难以支撑。
而且,如徐洪涛所说,就算是进入道学宫内,也只能学道一些皮毛。
真正的修道高手,只会出身一些道家宗门。
只有武功,相对平民一些。
甚至有些农户,都会一两手庄稼把式。
所以,他只能暂时将目光,落在武功之上。
可就算学武,对他来说,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今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附近的铁线拳馆,每月需要三两银子的学费,以我多年来存下的银两之数,也顶多只能支撑两个月。
那么,我是否可以去请教徐叔?让他教我武功呢?”
典当行内,只要完成例行的鉴宝工作,就没人会多说什么。
除了职业本身有些危险之外,相对还是宽松的。
想要练武的话,也并没谁会去阻拦。
唯一制约他的,只是银两。
他的前身,八岁进入林家,因为长得还算俊俏,刚开始就有幸跟在一位林家子弟身边当书童,算是识了字,偶尔其实也有赏钱。
但前身记挂家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将银子寄回家。
三年前,那位林家子弟不得宠,一次受罚被赶回了林家老宅,他也跟着失了书童的身份,日子就清苦了下来,但也并没有断了回家的救济。
十五岁之时,大哥娶亲,求上门来,他因为一次性十两银子的嘉赏,主动进入了林氏典当行,成为了朝奉学徒。
然后,他这才开始为自己考虑,慢慢积攒银子。
如今,也才堪堪攒了六两。
六两银子,如果去武馆学武的话,根本不够。
两个月,也很难学到什么东西。
他这才会想着,去找徐洪涛,看看能否从他手上,学到功夫。
“不过,从他谈到自身武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