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老奴就是要告这个阉人,他与驸马那小子狗胆包天,假传圣旨,沆瀣一气,还请陛下明察,还奉先一个公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岁数大了,还是气的,窦老头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指着对面的王德。
“窦老太爷,您这可是冤枉死老奴了,老奴在宫里活了大半辈子,哪会不知道假传圣旨的厉害啊?老奴可就这一个脑袋!”
听到窦老太爷的话,王德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起来,这一顶大帽子,差点没把他给吓死,直接匍匐在李二的面前,身体哆嗦个不停。
“可有证据?”
李二的脸色微微一变,扫了王德一眼后,这才将目光落在窦老太爷的身上。
“有啊!陛下,就在上午,老奴再此祈求陛下开恩之时,这个阉人与驸马去大理寺假传圣旨,敲诈三人百万两银子!”
“陛下,那个时间,正是老朽与陛下商谈之时,老臣也未听到陛下下旨,您说,他们不是假传圣旨是什么?”
“而且,陛下也答应了老臣,会释放那三个孩子,所以老臣断定,这其中之事,必然与二人脱不了干系。”
窦老头义愤填膺的望着王德。
一个奴才,居然狗胆包天,今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是这样。”
李二顿时恍然,按照这样的逻辑分析,这个老东西还真的是没有什么错误。
可是,现在事情摆在了眼前,这道圣旨,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否则的话,今后哪里还会有安生的日子过。
可若是不承认的话,那王德与那小子,岂不是要背负上假传圣旨之罪?
“老爷子,说话是要负责的,你确定你这一身的老骨头,真的能够扛得住?”
就在李二有些不知所措之时,赵寅突然走了过来,不断打量着这个连站都站不稳的老头。
“大胆?你是何人?”
老头仔细的观察了来人,在确定不认识后,发出一声厉喝。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眼前之人,绝对不是太子,也不是他曾经所见过的那些皇子,所以他此时的脸色很难看。
“我就是你要状告的驸马!”
赵寅悠悠开口,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驸”
窦老爷子的眼珠子差点没有飞出去,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眼前之人,就是那个胆大妄为的正主。
“哼!我还以为驸马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德行,假传圣旨,坑害奉先他们百万两银子,今天有陛下做主,哪怕是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将你拿下。”
“陛下,根据老臣的调查,这个孽障自从来到这里,不禁污了整个朝堂的风气,还肆意妄为,甚至藐视皇权,此等伤风败俗之人,简直是人人得而诛之……”
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后,窦老爷子舌吐莲花,将赵寅贬低的分文不值。
“老家伙,如果我说,圣旨是真的?你将如何?”
赵寅本来不想辩解,因为现代的言语用在古代之人的身上,尤其是这个走路都需要扶的老东西,他真怕两句话不对付,直接送他归西。
到那个时候,他可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现在没办法,陛下已经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显然要求助的。
听明白事情的经过后,王德到是松了口气,恭敬的退到一旁看起了热闹。
开玩笑!
圣旨谁敢假传?
只不过是陛下当着他的面,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黄口小儿,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
窦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不断用拐杖敲击着地面,显然是被赵寅给气的不轻。
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李二,在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