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放榜啊?”
陈旦旦道:“按往年看,应该是十月,具体时间不确定。”
“是不是要去省城看啊?”清清问。
“是的。”陈旦旦点头,“不过,我们府学的先生说了,到时候会派人去抄一份回来,在府学张贴。所以,若是不急,可以不去,等着有人抄回来后,在府学看就行了;要是着急的话,可以自己跑去省城考点那里看。”
叹了口气,说:“我自己是不急的,我觉得自己过不了,就没必要跑这一趟了,省得麻烦。”
“旦旦,也别这么说嘛!或许,如娘说的,会有惊喜呢!”清清安抚他。
陈旦旦只是露出一个浅浅的苦笑,没有再说什么。
然后,目光,回到小团团的身上。
这小家伙,躺在摇篮里,在睡觉。
看样子,那模样,睡得还挺香的。
好像并没有被他们的说话声影响。
陈旦旦难得回来,就不急着离开,打算在家待一阵子。
府学本来就很自由,都已经是秀才了,一般来说,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完全看自己的个人情况。
两日之后。
家里忽然来了一群人,抬了一箱箱的东西!
看那服饰,陈旦旦认出来了,是裴府的人!
苏映巧、吴氏、陈大石、清清都不知是什么情况,见得忽然来了一堆人,还抬了六七箱的东西从外面进来,不由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
“请问,你们是?”
等他们放下了东西,苏映巧问。
带头的叫庄询,向苏映巧行了个礼,道:“老太太,你好,我们是裴府派来的!八月的时候,你们家秀才陈公子帮了我们家七小姐的一个大忙,对我们裴府有恩!根据我们老爷的意思,让我们送些东西过来,以示感谢!”
闻此,苏映巧目光看向了陈旦旦。
吴氏、陈大石、清清也都看向他。
陈旦旦赶紧走了出来,向庄询行了一礼,道:“我就是陈旦旦。”
庄询目光看向他,笑了笑,道:“原来,陈公子在家啊?”
他是没见过陈旦旦的。
听说去省城参加乡试,之后离开,回了府城,并不确定回来了没。
跟着说:“既然陈公子在家,这就好办了!”
指了指抬进来的那几箱东西,说:“这些,都是我们裴府的一片心意,还望陈公子能够笑纳!”
陈旦旦望了一眼那几箱东西,皱了皱眉,心道:“怎么这么多?”
难怪说派人送来!
让他自己拿,也拿不动啊!
而且还是这么远的一段路!
“大人,这些东西也太多了!”他拧着眉头,“我受之不起啊!”
“公子说的哪里话,你帮了我们七小姐那么大的忙,有救命之恩,这点东西,也只是小意思而已。”庄询道,“公子还是收下吧,不然我们回去不好交代。”
说着,郑重着神情,看着陈旦旦。
沉默了一下,陈旦旦道:“这位大人,这份礼,真的太贵重了!要不这样,这七箱,我接受一箱,剩下的,你们带回去,就说是我的意思,如何?”
庄询道:“陈公子,你这样,可就为难我们了。我们千里迢迢地将这些送过来,你再让我们送回去,这不折煞我们吗?而且,真带回去了,我们可是办事不利,是要被革职的!所以,陈公子,你还是收下吧!”
“这是你应得的!”
“也算是在帮我们一把!”
“你应该也不想,我们回去,被革职吧?”
听他这么说,陈旦旦顿时难住了!
这礼,太贵重了,怎么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