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上回来,苏映巧便又去山上采摘了叶片,折叠“漏斗”,为明日的出摊做准备。
晚上,得知苏映巧将拿去卖的盐煮花生都卖完了,家人对此都非常高兴。
吴氏问:“娘,这盐煮花生,你怎么卖啊?买的人多吗?”
苏映巧道:“两文一份,买的人不算多,但也足以支撑我这个摊子了。”
两文一份,居然还能卖得完?
吴氏惊讶着!
想着娘今天带了不少的花生出去,应该是卖了不少的钱吧?
苏映巧也没跟他们说太多,吃完晚饭,便又继续去忙碌着做盐煮花生了,打算明日多带一些过去。
入了房间,睡觉之前,吴氏道:“大石,你觉得娘今天卖这盐煮花生,卖了多少钱?”
对于这个问题,她总是很想知道答案,哪怕知道问了丈夫也问不出什么来,但就是忍不住地想问。
陈大石道:“娘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吴氏当然知道他不知道,道:“我是问你觉得,不是问你知不知道。就你看,这盐煮花生两文一份,就娘今天拿去卖的那个量,大概能够卖多少钱?”
陈大石知道,不给她一个回答,她肯定会一直追问,于是琢磨了一下,道:“就量看,应该会有百把文吧!”
吴氏目光一闪,道:“我也觉得,肯定有百把文!”
他们并不知道,苏映巧今天免费地赠送了不少出去。
“一天就算挣个一百文,十天就能挣一千文,一个月就能挣三千文!”吴氏喜滋滋地分析着,“两个月就是六千文!这样一来,咱们家要还那五两的债,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忽然间,她觉得压力骤减!
要是真的能够靠卖盐煮花生还掉这笔债,那就简直太好了!
陈大石则提出疑问:“要是天天都这么卖,也不能卖那么久吧?家里的花生虽然多,但是也总会卖完的吧?”
听他这么说,吴氏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皱了下眉,道:“不管怎样,娘去卖花生,哪怕赚不到五两,二两、三两应该也是能挣到的。对于这个债,能还一点是一点,也不至于压着我们喘不过气来。”
在此之前,她可是整日在为如何还这笔债而发愁呢!
“也是。”
陈大石也这么觉得。
这笔债,能还一点,是一点。
次日,苏映巧又是早早地起来,然后去了镇上,继续占了昨天的那个位置,然后去租借桌子、锅、炉这些,并买了些木炭。
“张姐,早啊!”谢春娥也在和昨日差不多的时间出现了。
苏映巧也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免费送了她一份盐煮花生。
谢春娥道:“老是白拿你的怎么好?”
说着,也抓了个包子给她。
苏映巧道:“我刚从家里吃了东西出来,现在还不饿呢!”
花生是小吃,是零食,与包子到底是不一样的。
谢春娥笑了笑,道:“那我这包子先留着,等你肚子饿了,再给你。”
然后不客气地接过苏映巧赠送的盐煮花生,坐在那里,一边等着顾客,一边悠哉悠哉地吃着,时不时跟苏映巧闲扯几句话。
“哟,老板,你又来卖花生了!”一位昨日来过的顾客再度光临,笑着脸,“昨日吃了你的这个盐煮花生,一直念念不忘,下午来的时候,你就已经收摊回去了,我还担心你今日不来了呢!”
苏映巧对这顾客倒是有点印象,听他这么说,挺开心的,自己做的盐煮花生到底是被人接受与认可的,笑着道:“没什么意外,最近我都会一直来这里摆摊的。”
跟着问:“客官,要来一份吗?”
那顾客嘿嘿一笑,道:“当然了,不过,我要来五份!一份太少,都不够塞牙缝呢!”
苏映巧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