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文和何岳等人来到的时候,李昌宪还在深思中,一直在想这股土匪哪里来的?
“有没有可能是义军派来的探子?”
李昌宪想到了一种可能,试探着问问张克文等人。
张克文等人也是茫然,他们在来之前也想到了几种可能性,其中最大的就是这一种可能。
试想谁家土匪有这么多的兵器?阿德巴几十个人去探山还被人赶了下来,这绝不会是一般的流民,一定是义军的人来到这里了,而且还裹走了很多的流民在鸡鸣山上做起土匪来了。
想不到义军来的速度这么快呀!
前段时间这伙义军还在赣省闹腾呐,这才没多长时间就来到岭南府了,来就来吧,你们怎么还占山为王了。
也不知道赣湘等地的官府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放任这些义军在赣湘等地长驱直入,万一叫他们突破到岭南府这里,那就麻烦大了!
岭南府这里地广人稀,但是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山丘多,道路曲折难走,义军来了那就是易守难攻。
“这么说,这股义军必须打了,不然等他们回过神来,说不定会偷袭万陵县的。”
李昌宪听完张克文等人的讨论后,也是眉头紧锁,这支义军来的不是时候呀!
张克文和何岳等人都是文士,根本没有领过兵打过仗,也不知道两军对战该做些什么?
关键是能打仗的都外出剿匪了,目前县衙里只有赵元和李大柱上过战场。
他们两个在西域也只是个兵卒,护卫什么的,叫他们冲锋陷阵还可以,带兵也就算了吧。
何况这两人一个年纪大了,一个还是个残疾人。
李昌宪又看了看李府派来的幕僚,这些人来了一直在县衙帮助张克文等人处理县衙的事情,有时而是还兼职做学堂的先生。
这时,人群中站出来一名幕僚,李昌宪记得这是李府的一位师爷,好像是叫董书成,年龄也五十岁多了。
“少爷,老朽年轻时曾经跟随老太爷在军营做过一段时间的司马,少懂一点军事。”
李昌宪大喜,在军营做过司马就好,懂一点军事也比我们这些军盲要好。
“董先生。你看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董书成沉思了一下,接着说:“第一,我们需要弄清对方的虚实,看看对方精锐部队到底有多少。
第二,我们也要在对方要来的地方设置障碍,派兵把守,绝对不能让对方进到万陵县。
第三,我们还是要通知岭南府府衙一下,免得土匪对岭南府发动攻击,这个时候,岭南府正遭受瘟疫,万一防护不力,被人偷袭了,也会对万陵县造成不少的影响。”
李昌宪原先不认为土匪会对岭南府发动攻击,这么说来,也不一定呀。
万一这些土匪有个脑子聪明的,鼓动受灾的灾民偷袭一下岭南府,也是有可能拿下岭南府的。
何况岭南府还有一个自己的二弟李昌元在岭南府做少尹,城破了,对他也有不少的影响。
“那我们只是这样防守万陵县?”
只是防护万陵县,李昌宪相信还是能做到的,毕竟只有一条路到岭南府,只要让人在万陵县两山险恶的地方,把住路口,土匪再来更多的人也是无用。
“不是的,这伙土匪一定要灭掉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乎!
据说这伙人人数还不是太多,还没有稳固下来,我们应尽快把这伙土匪拿下,如果真如少爷说的那样,他们是义军的探子,先头部队,如果让他们在这里稳定下来,后续再来了许多部队,那我们那时就很麻烦了!”
“那这么说,这伙土匪一定要打了!”
李昌宪听了之后,也认可董书成的话。
“是的,必须尽快!等派人摸清这些土匪的虚实后,马上就要派人去攻打,据对不能让这些人稳定下来!”董书成斩钉截铁地说。
“好,等阿德巴带入来了,我们就开始行动!这件事还需要董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