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无息地过去了两个星期,莫楚辰期间又加入了两个艺术礼仪室。
只是它们两个礼仪室都出了大问题,一次是因为莫楚辰这个熊孩子当着其他家长的面在墙壁上绘制奇怪的漫画,从而艺术礼仪室被家长发现有不良行为从而停业整顿。
一次是因为莫楚辰拿着沙滩铲在礼仪室的草坪上破坏植被,结果意外地挖出了一个成年人头骨,由于涉及命案,那礼仪室也不幸的停业整顿。
“唉!又是这个熊孩子,他前几天不是刚搞倒了一家礼仪室,又来一家?”
剃着小平头,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叼着香烟看着手里整理成册的资料,嘴巴里念念有词:
“这孩子也够熊的,又是画墙壁又是挖绿化带的,要是没出那档子事情来,肯定被家长给打得鼻青脸肿了!”
“铁头哥,你在看什么?”蓝色短裙套装的女生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在看见资料上焦作的照片后,女生笑了起来:“这个不是焦作那熊孩子吗?没想到他也能够立功哦!真是了不起唉!这下焦爸爸焦妈妈应该会很开心吧。”
“小莉,怎么听你的话,你好像认识这个熊孩子?”
平头男子抬起头,他的面容棱角分明自带一股正义的气质在,圆滚的双眼闪烁着属于正道的光。
“铁头哥,你是不是办案都给办傻了?焦家可是我们局里的常客唉!焦作常常就爱惹祸附近的居民都告到这里了,也就他家财大气粗,这才有的赔偿,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焦作砸了别人的车玻璃,他家直接赔偿了五万哦,其实苦主本来只要一万的。”
“小莉,你开玩笑吧?
焦爸爸是什么来头?
居然这样财大气粗!也难怪会有这样调皮的熊孩子了!”
铁头仿佛嗅到了一丝不想寻常,四万也不是小数目了,一般家庭肯定不会轻易给那么多的。
“本来好像是做小本生意的,不过,现在似乎是在股市里飘呢!这个我也不太懂,几年前焦家就好像开挂一样,一个比一个会赚钱,连老房子都翻修了。”
小莉一边回忆一边解释,焦家的事情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知道。
铁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档案,这薄薄的一叠纸记录寥寥无几,基本上没有焦家什么事。
“我看,焦家也很可疑哦!”
小莉正要吐槽他多虑,一个治安员走了过来:
“老大,关于两个星期前工地老头重伤昏迷的案件,看监控的同事有个新的突破口。”
“怎么样?是吃药还是疯了?”
铁头眼神也不给,低头就问。
他查过王剑和王张的背景。
这两个老头都是普通农民。他们的儿子(孙子)因为司机开车不小心被追尾住院了好久。
据说本来医生判断是要瘫痪的,结果神奇的康复了。
不过,在康复之前,司机被老板是伤势给吓得躲了起来,拒绝负责,一直到陈司机的老娘去世,他才出面。
这两个老人的走动路线来看,应该是要去找陈司机要赔偿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就折返到了工地互殴到双方昏迷,至今都是植物人状态。
路上有一处是监控拍不到的路段,在该路段,铁头捡到了一把劣质弯刀和断成两截的锄头,弯刀是真的劣质,一碰就变形。
虽然说,后来那个陈司机也出面和老板和解了,但两个老人住院昏迷不醒的事情还是成了当地的不解之谜。
“不是啦。
唉,哪里有什么仇人寻仇,我看就是他们两个老头同时精神失常了吧。
我们同事通过路段前后的监控器发现走这一条路的,除了老头就是几个路人,最后一个路人是一个小朋友。
从时间来分析,这一个小朋友可能目击到现场也说不一定。
实在没办法,找这个孩子问问事情吧。”
治安员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