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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宗室要想生活过得去,就不要去触犯权臣,切记切记!你还是回家歇了吧,别再闹了。”
于是朱充灼又是肺都快气炸了,没想到连代王都怂得不敢为自己出面!
回到家里,朱充灼越想越气,就将自己结交的几位“能人”请了过来。
第一位,是白莲教一个头目罗廷玺,以祖师自居,据说有数百弟子,人称罗老祖。
第二位,是个叫王廷荣的白莲教徒,家里小有资财。
第三位,是个叫门四的汉子,颇有身手。
第四位,名叫卫奉,精通北虏语言,时常在胡地汉地之间偷渡往来。
待得几人到齐了后,朱充灼就对罗廷玺罗老祖抱怨说:“先前抢劫知府财物,是老祖你出的主意,谁想结果如此!”
罗老祖皱眉道:“咱也想不到,官官相护竟然到如此地步!”
罗祖师还有句话没说出口,他更是想不到,宗室身份在官员面前居然如此费拉不堪。
朱充灼又恨恨的说:“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成了笑柄!”
罗老祖展开眉头,自信的说:“不妨!官府越是黑暗,岂不越是可以说明,到了改天换地的末劫之年?”
白莲教就是这样,无论世界怎么变,反正白莲教似乎永远在造反,谁坐江山就反谁。
朱充灼咬牙道:“先前老祖说过,是我犹豫不定,今日愿拜老祖为军师!”
罗老祖抚须大笑,对朱充灼说:“我早定好了策略,近年胡人势大,我等可勾引小王子前来攻打大同。
然后我们烧了各处粮草,使得兵马不能屯驻,再传言说此乃天火,以动摇人心。
等小王子大军到时,我们暗开城门,里应外合,杀了代王、督抚、总兵,你便可以坐了天位,再依据胡人图谋中原!”
然后罗老祖又对另一教徒王廷荣道:“我手里钱财都已经拿去打造兵器、火器四十余件,所余无多。
你可以拿出些钱财来,等朱将军得了江山,就封你当户部尚书。”
随即朱充灼又吩咐门四、卫奉二人,一个负责烧粮草,将来就是兵部尚书;另一个负责偷出边墙,接洽胡人,将来封做礼部尚书!
并亲笔写了一封信,交给未来礼部尚书卫奉作为与胡人接洽的凭证。
众人计议已当,只觉得豪情万丈,胸怀激荡,不能自已。
又拿出了酒来,五人共饮后互道一声“共勉!”
朱充灼将四名未来的股肱大臣送出了家门,郑重其事的躬身拜道:
“皇国兴废,在此一战,诸君务必奋励努力!今日之辱能否雪耻,全拜托诸君了!”
除了身份超然的罗老祖罗军师之外,其余三人一起还礼,情绪激动的大声说:“敢不为主公效死力!”
在这个未来君臣龙虎风云相会,既热血又感人的时候,忽然有人从旁边屋顶上站了起来,并吹起了刺耳的竹哨。
寂静无人的巷口瞬间涌入了大批官兵,将巷口堵得水泄不通。
又有一批人纷纷从附近屋顶上站了起来,手持强弓或者火器。
在这堪称天罗地网的包围下,巷子里但凡有人也是插翅难飞。
朱充灼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头脑一片空白。
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真的只是临时起意在家商量造反,绝无可能事前泄露,为什么会有官兵同步上门围剿?
未来的兵部尚书门四慌了,对罗军师说:“老祖不是有拆天补地、移星换斗的法术么?还不速速施展!”
罗老祖长叹一声:“对方设有阵法,破了我法术!”
宣大总督的中军官金汝泉一边指挥部下前进,捉拿几名造反人士,一边对总督旗牌官李滋不敢相信的说:
“二舅啊我委实像是做梦,我们这就成了平定叛逆的功勋了?他们真的是在造反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