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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得太容易,并没有让老师感受到风雨和艰辛, 所以老师对当前一切毫不珍惜,随随便便就将我的努力舍弃掉。”
徐妙璇十分古怪的望着夫君, 这些话语气,感觉像是一个中老年对不经世事的少年人说的,但秦德威偏偏就能说得如此自然。
“你到底想说什么?”张学士越听越心乱,不耐烦的问。
秦德威意味不明的说:“我的意思是,老师你也该补补课了。”
补课?张学士听到这个词时,稍稍迷惑了一下,你这个“补课”它正经吗?
随即就反应过来了,这可能似乎或许是威胁自己?秦德威这不肖子弟,想给自己补什么课?
至于补课的内容,前面也说过了,是庙堂争斗?
至于补课的形式,张学士忽然想到了一个个曾经站在秦德威对立面上的人物。
难道这次,秦德威打算把他张潮当成一个“政敌”来对付?
张老师想到这里,心里五味杂陈,难道这不肖弟子真敢不肖?
秦德威看了看外面,“天色晚了, 老师请回吧,璇姐儿你带人将老师护送回去。”
徐妙璇略感意外,就算护送张学士回去,派几个仆役就足矣,让自己这个当义女的送到家是什么意思?
张潮今天本意是找秦德威通报和“告别”来的,却不想话不投机,反而被不肖弟子威胁了一顿。
所以他心里很不爽,面有怒色的从显灵宫离开。而这一幕,也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严嵩严尚书虽然嘴上认定,秦德威已经退出了这轮议礼,主观上没有参与的意图,所以已经不是对手。
但严尚书在行动上,却丝毫不敢放松对秦德威的警惕,一直派了人在显灵宫门外对面盯着。
在丰坊上书、特别朝会预计很快召开的时候,张学士傍晚抵达显灵宫,然后与秦德威深谈了几乎两个时辰,然后才离开。
这个消息显然引起了严嵩的高度重视,别的不说,那张学士也是个具备入阁资格的人,这就很关键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张学士也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之一,只是威胁比较小,不用太重视的那种。
可是如果张学士被秦德威操纵,那情况又不一样了。
还有,据说张学士离开显灵宫时很生气,这又让严嵩感觉到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