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并不是帮他说话,而是看着大中丞陷于困境,于心不忍啊。”
盛巡抚狐疑的看着何提学,一位大宗师提学官和士子之间,供求关系完全是单方面的!
只有士子求到大宗师,大宗师没有任何事能求到士子,一般情况下,士子根本给不了大宗师什么。
所以你何提学这样帮忙,是吃错药了?
要说秦德威认识朝中大佬,难道你何提学就不认识了?做官到了督学南畿这个程度,秦德威帮忙说话份量就很有限了!
趁着迟疑的功夫,秦德威便诱惑说:“大中丞啊,你想不想让我撤回检举书,让你不至于成为弃子啊?”
可是“检举书”三个字瞬间又激起了盛巡抚的怒火,斥道:“呸!与你这小贼丕子说这些,何异于与虎谋皮!吾不为也!”
何提学连忙劝道:“有话好好说。”
堂堂巡抚,虽在逆境,也有自己的骨气!盛巡抚不再多说,就要转身向外走。
秦德威连忙叫道:“大中丞三思!稍有不慎,你真会成为南京官场的弃子!”
盛巡抚轻蔑道:“故作惊人之语,危言耸听!你当本院是三岁小儿么!”
秦德威又回应说:“如果我以撤回检举书为条件,要求办大中丞你,你猜南京那帮人会不会答应?所有你肯定会成为弃子啊!”
弃子你马比啊!早把几十年养生功夫丢掉的盛巡抚怒发冲冠,忍不住就喷了回去:“你只办本院,又有什么用!”
“那我办掉谁有用?”秦德威冷不丁的就反问。
“你有本事去办......”盛巡抚刚说了两个字,就闭口不言,
这时候,一个幕僚匆匆的过来,对盛巡抚禀报道:“有紧急信件!请明公速速阅看!”
盛巡抚接过来,信里没有署名,但他却知道这是谁写的。
再看了几眼,原来是劝他将告秦德威的案件都转到南京刑部去。
对这封信的内容,盛巡抚还没有想出个名堂,就又听到了烦人的叫声。
“大中丞啊,这信是从南京来的吧?一定是要抛弃你了吧?你还真要成为弃子了?”
本来盛巡抚还没有想太多,但反反复复的魔音洗脑,“弃子”两个字不停的在脑中出现,不由得疑神疑鬼。
按道理说,肯定不应该让秦德威知道这信的内容,这是最基本的保密意识。
但盛巡抚不知为何,很想抢在南京那帮人的前面,先看看秦德威的反应,也许他不能完全按照南京那些人的节奏来。
于是他就冷笑着说:“有人劝我,将告你的案子转发到南京刑部去,你以为如何?”
秦德威都没想到盛巡抚这么开放,下意识的回复说:“当然最后你成为弃子啊。”
卧槽尼玛!盛巡抚听得很想打人!
但为了试探秦德威就忍住了:“你装傻没用!案子到了南京刑部,你就躲不开了,必定被拿捏!”
秦德威实话实说的答道:“这些破案子去了南京刑部,又能把我怎样?
要是凭这点强夺家产啊欺行霸市啊之类的东西,就能把我秦德威告倒,那我秦德威就枉为金陵小学生!”
何提学觉得实在不像话,就忍不住讽刺了一句说:“是金陵小学生后面那句吧?”
秦德威恭敬的回话:“大宗师说的对!”
盛巡抚还在冷笑,“你以为案情只有公开的这些?告你的不只是强夺家产,还有当年与顾氏通奸,只是暂不公开而已。”
雾草!秦德威吃了一惊,对方竟然如此没有下限!果然什么时候都少不了用男女关系污名化别人的人!
所以秦德威又叹口气,“虽然他们最后告不成,但传出来就很难听了,说不得我就只好与刑部妥协了。
那我就只能提出条件讨价还价了,若诸公肯办大中丞,我就去找太监撤回检举书。
所以我刚才说的没错啊,最后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