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周边都是官员住宅,东厂番子也不敢过于嚣张到几十人过来报复。”
徐妙璇深深看了秦德威几眼,“反正这辈子罢了罢了,就跟你去吧。”
秦德威本来没指望能说服,毕竟这时代观念不像五百年后那么开放。
只是不甘心的随便劝了几句,但见徐妙璇突然肯答应,真是意外之喜。
但徐妙璇又凑到秦德威耳边,很小声的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憋不住的?我只用手帮你套弄好不好?”
“可以可以!”秦德威心里痒痒的不行,这样最好,双方都没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再说了,自己也可以上手啊,不亏!
于是秦德威便急不可待的领着徐妙璇往外走,又经过匆忙赶路,回到了武功胡同住处。
冯家人给秦德威开了院门,然后脸色古怪的禀报说:“有人在等秦先生!不敢让她进你的东院,就让她在穿堂等了。”
秦德威十分诧异,这大晚上的,谁在等自己?
这时候,一个窈窕的妙龄美人站在穿堂口,对着秦德威行礼道:“秦先生你惹了麻烦就跑,丢下奴家怎么办?”
雾草!秦德威借着灯笼光线看去,不是任小意又是谁?
“呵呵。”跟在秦德威身后的徐妙璇突然笑了两下。
任小意走过来,看清了徐妙璇,便又对徐妙璇说:“奴家乃是西院乐女任小意,今晚遭了倒霉事情,这位姐妹你给评个理。
秦先生和朋友今晚去我那里做客,奴家好心招待。
然后他们却故意滋事,无缘无故的在奴家院子里打了东厂番子。
再之后他们就不管不顾的甩手走人了,却让奴家怎么办才好?那东厂是什么衙门,姐妹你也应该知道的。”
今晚只是想败败火,为何踏马的这么难!秦德威顾不上任小意,扭头对徐妙璇说:“你先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妙璇反问道:“我想的哪样?”
也不等秦德威再答话,徐妙璇笑眯眯的指着秦德威,对任小意说:
“你看看,这可是江左第一才子、轰动京师的四铁义士、一人力压嘉靖八才子的秦先生。
为了你争风吃醋,不惜与东厂番子在你家大打出手,你脸上多有光彩啊,还想怎么样?
你大晚上的跑过来,是不是就想把这个说法坐实了啊?”
“不是我,是徐妙璟干的!”秦德威小声的辩解,但徐妙璇没理。
任小意顿时感到压力山大,这种小心思被当面彻底戳出来的感觉,谁碰上谁尴尬。
徐妙璇又继续说:“这位秦先生呢,不瞒你说,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我亲眼看着的,他十二三岁时就把南京花魁娘子弄成红颜知己了。
但他对你如此不上心,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啊,偶尔蹭蹭光就算了,纠缠太多就不好看了。”
任小意脸色一阵儿青一阵儿白的,哪还有脸面呆下去,转身就走了。
秦德威还在努力解释:“其实是这样的”
徐妙璇推了一把秦德威:“别解释了,走吧,你的屋子在哪里?”
秦德威惊喜,难道今晚的好事还有戏?这么贤惠的吗?
又见徐妙璇活动着手腕,狠狠的小声说:“这小东西太没长进了,今晚非要给它弄细一圈!短小无力最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