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亲戚过来,谎称是我师兄,骗了我一次又一次,每次我都很生气!”
丁文听着,忍不住笑了,旋即回忆着说:“师叔也好,师父也好,我记忆里他们的模样真没什么差别。每次见面,看见他们穿的都是草鞋,但没有多少泥巴,挺干净的;戴的那个斗笠,豁口总是在右侧;监督我练功的时候静静的坐那,只有我故意用错了招式动作的时候才会听见他开口纠正,除此之外几乎不说话,问起外面的事情也总是回答的简略,还喜欢补一句‘等你满了十六岁,自己去看吧’。”
“嗯嗯!”雪女越听越惊喜,已经完全相信眼前的就是师兄丁文了,不由的接话说:“师父对我还会加一句‘跟着你师兄一起看吧’。我就一直知道,以后我一定是该跟着师兄一起看的,师兄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师兄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丁文不知道他做的事情,让雪女,不,让眼前的师妹跟着到底合不合适,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把他们分开这么远的地方各自修炼,更不明白为何对师妹师父说了他这个师兄的存在,却从更没有告诉过他有这个师妹的存在!
“我早就在想,师父总说让我去找师兄。但师兄比我先满十六岁的呀,那师兄很可能会先来找到我,果然是师兄先来!”雪女十分欢喜,又猜测说:“师兄是掐着时间来的吗?为什么刚才还逗我玩,假装不知道我呢?”
“……师父从没有对我提起你,否则我早就来找你了。甚至于此刻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更不知道你在这里。原本我只是路过,听到山上的异响,听见村民说山上有个雪女,从小在这里修炼,总觉得你的状况跟我以前相似,所以来看看。”丁文不想骗眼前的师妹,即使或许骗她会更让她开心。
“师父没说过我吗?”雪女怔了怔,果然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