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快,超出了预想,实在难以睡得踏实。”北辰政起身,这时黄甲已经悄悄的出现在北辰歌瑶的身后,至于什么时候离开又是什么时候出现没有人知道,就连北辰政也不清楚这个黄甲是怎么知道自己醒过来的,都说高手能闻声辨息,或许黄甲真就是一个出世入朝的高人吧,北辰歌瑶刚要帮新君更衣只听黄甲幽幽说道:“长公主,还是老奴来吧。”
北辰歌瑶着实被黄甲吓了一跳,北辰政见状对北辰歌瑶说道:“姐,还是让黄侍衔来吧,你给我更衣我总觉得不太合适。”听了这话北辰歌瑶笑骂道:“怎么长大了就不需要我这个皇姐了?就忘了小时候哭鼻子找我这个皇姐的时候了?”北辰政有些绷不住脸面,姐弟虽然不止一次在黄甲面前谈及小时候,黄甲也没有太多表情,话也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听多了自然就习以为常了,黄甲碎步无声来到君前,熟练的将金色龙袍穿到北辰政的身上,这时候黄甲突然低声细语的说道:“刚在门外定洲公子提到了红河湾条约。”
红河湾条约五个字一出,北辰政瞳孔猛然洞开,倒吸了一口凉气后又转为平淡,气定神闲的说道:“他是定洲公子,是定洲的继承人,该是知道的,许多事情越想被隐藏就越藏不住。”黄甲整理完北辰政的衣衫后又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直到没有瑕疵才佝偻着身子退站到一侧,北辰歌瑶看着弟弟这一身龙袍有一种说不出难受,“没想到做了君王是这样子。”
北辰政不以为然,笑着道:“姐,你就别小家子气了,朕是天子,是大梦王朝的天子……”说到这里话锋突然由满是憧憬与喜悦转为幽静绵长,道:“励精图治,守住这份基业是北辰皇族的觉悟,也是朕该做的!”这句话中有多少艰辛与坎坷,又有多少的不情愿可能只有他北辰政一个人知晓了。
“好了不说这个,换个话题,姐你觉得定洲公子怎么样?”北辰歌瑶听后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给你姐说媒?”北辰政坦然一笑急忙否认道:“不是,是给妹妹说媒。”
不知怎地北辰歌瑶的情绪突然失落了许多,眼前的弟弟原本天真烂漫,风流倜傥,可醉后诗兴大发引得满朝女子垂青,可策马游湖风度翩翩,更可击鼓抚琴引来蝴蝶助兴,如今别说作诗了,就连大醉一场都成了奢望,如此这般竟还惦记自己妹妹的婚嫁,北辰歌瑶想到这里不由得出了神,北辰政扭过头来说了句,“姐,你到是说句话啊?”话音刚落便看到了北辰歌瑶眼角的泪花,北辰政走进帮其擦拭干净,边擦边道:“怎么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