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缺也看到了图上小路,问道:“会走这里?”肖子哉点了点头,“元帅会经过这条小路,如果我是那小将司马落就会在这里埋伏!”
赵泰戈骂了一句,“那他娘的还等什么!”说着带着人就向那羊肠小路奔袭而去,事关叶帅生死,他老赵不怕,就算赔了性命也值得赌一赌,大不了治他的罪,割他的职,砍他的头,折缺收起地图也准备前去刚起身就被肖子哉抓住了,折缺问道:“为何拦我?”
“老赵去无伤大雅,就算叶帅怒火烧下来也不会真要他的命,况且还有你我二人为他求情,可是你跟我要是去了,前途便停在这里了。”肖子哉对叶殿十分了解,叶殿用人绝不会用庸人,这么简单的事老赵可以看不清,可以分析不明,但是他与折缺不能看不清,更不能沉不住气。
听了这话折缺缓缓的停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道:“还是你分析的透彻!”肖子哉摇了摇头道:“我只不过缺了对元帅的牵挂而已!毕竟我来雷骑没有你们的时间长啊,而且老赵的为人叶帅清楚,所以无论发生什么老赵都会化险为夷。”
“老肖,可我还是放心不下!”折缺吐露着真心,肖子哉拍了拍折缺的肩膀安慰道:“知道每次老赵冲锋陷阵的时候叶帅什么心情吗?”折缺沉默了,刚想问为什么,可是肖子哉已经转身离开了,或许叶帅的紧张与担心都隐藏在他那沉稳的表情之下,身为主帅又怎么能让他人看出来自己的担心与紧张呢?
叶殿骑着白马,披着厚重的披风,石达的马是棕色的厚重披风下是一把带锈的铁剑,紧紧跟在叶殿后面,雪虽然不大,可是风声呼啸,抽打着叶殿与石达的披风,被包裹起来的马蹄,在这样的天气下可不仅仅是为了防滑。
“怕吗?”叶殿问着,石达心头一惊心道:叶帅是在跟自己说话嘛?四下看了看才反应过来只有自己,受宠若惊的回答道:“不怕!”叶殿笑了笑接着道:“知道为什么让你随行吗?”
石达想了想,道:“职下不知!”叶殿听得出他没有说谎,又问了句,“说说你刚才都是怎么想的?”石达也不隐藏,毕竟他没有那么多的阅历,更不像肖子哉在都城王城中当过差,见得都是王公大臣,说话懂得藏,懂得用另一种方式把要说的话表达出来。
“如果说是保护元帅,我觉得自己做不到,毕竟我不清楚敌人有多少,更不清楚我们要去做什么,至于陪同前往,我的脑子又比不上折将军,分析局势用作参谋更谈不上了,那些可是肖将军的强项。”石达说到这里便试探着问道:“元帅我是不是说多了?”
叶殿哈哈笑出了声音,“不多!我听着舒坦!”笑声豪迈,石达看着叶殿那宽大且豪迈的背影又多了几分敬意,只听叶殿接着道:“老爹怎么样?身体还好?”
石达一听顿时眼圈红了,声音有些哽咽,说道:“老爹身体还算硬朗,在都城梦回有份差事。”叶殿又问道:“多久没回去了?”石达算着日子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回答道:“三年多。”
“我都想他了啊!”叶殿不知为何惆怅了起来,话里行间明显认识石达的父亲,石达开口问道:“元帅认识我老爹?”叶殿脱口道:“一剑行九霄,双脚踏云荒的铁血剑豪石平平,怎么不认识!”
石达听到这里心中一惊,不敢在多说一句话,只听叶殿说道:“从你背那把铁剑来到雷骑我就知道你的老爹是石平平。”石达把披风往头上裹了裹,心情很是复杂,叶殿又问道:“老爹的腿如何了?”
“断了!”听了这话叶殿长叹一口气,“破晓一剑的铁血剑豪也没能逃过命运的嘲弄啊!”石达知道叶殿没有恶意,不然怎么会用老爹这个称呼,石达问了句,“我爹的腿怎么断的?”叶殿没有回答而是给了他一个寻找答案的方向,“去问问拓跋越川吧!”
石达有了答案,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在脑海中,身后背着的铁剑生锈了,任凭自己怎么打磨锈迹都没能清理干净,那是父亲送给自己的铁剑,他不能丢,可是拿出来又怕人笑话,明知道自己父亲是铁血剑豪,可是铁血剑豪怎么会用一把生锈的铁剑呢?定是自己没找到方法。
想到这里石达又问道:“大元帅,你能告诉我这把铁剑该怎么打磨吗?”叶殿回过头来问道:“生锈了?”石达点了点头,叶殿也很诧异,脱口问道:“铁血剑豪的剑会生锈?”石达缓缓拔出铁剑,锈迹斑斑着实是惨目忍睹,如果不知道这是铁血剑豪曾经用过的铁剑,定会被扔回炉中重新锻造。
铁剑虽然锈迹斑斑,却隐藏不住本身的气质,叶殿伸手接过铁剑上下瞧了瞧挥舞两下发现,比例匀称,剑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