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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刚才确实......确实是这样说了。”
“是吧?道兄你既那样说了,又将这坤山土拿了出来,我以为这些坤山土就全是我们两的,没想到道兄原来只是想分一点给我们两的吗?”
“咳......”
五方神鸟与菩提树幼苗凑在一旁,看着那两人你来我往,似模似样地为着那七颗坤山土斤斤计较。
明明一个根本就是第一次听说坤山土这样的天地灵萃,甚至都还不知道它更明确更细致的来历与用途,另一个虽甚是看重这坤山土,却远未到势在必得的时候......
五方神鸟微微摇晃着脑袋,跳了几步,来到石桌边沿处,偏着脑袋定睛细看石桌边上的菩提树幼苗。
菩提树幼苗见得,便也从那两人的玩闹中分出一点心神来,侧目看他。
五方神鸟目光在菩提树幼苗树身各处梭巡过,低低地啼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询问。
菩提树幼苗晃了晃顶上树冠以作应答。
五方神鸟弯了弯眼睛,又低低啼叫一声,似是道谢。
随后他却是纵身一跳,跳上菩提树幼苗的枝干上,在菩提树幼苗的丫杈里寻了一处位置,舒舒服服地用喙梳理自己身上的羽毛。
这一神鸟一灵树,便这样凑在一处,安静地看着那两人在夜色中打趣。
几番来回之后,张远山捧在手中仅剩的两颗坤山土,脸色哀戚。
净涪将落在他手掌里的那五颗坤山土托在眼前细看得一会,似是在赏玩自己的战利品。如此作态一番之后,净涪才慢慢放下手来,郑重地转眼看张远山。
张远山抬手在脸上一抹,很是像模像样地将脸上的表情收了收,随后又将他拿着两颗坤山土的那只手往身后藏,非常直白的忌惮模样。
然后他就僵着一张脸,哑着声音问道,“怎么?别不是你还嫌不够,连我这里仅剩的两颗也想一并拿走了吧?!”
他说着,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净涪接下来就会问他讨厌剩下这两颗坤山土的景象,急急站起身来,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几步。
净涪很有些无奈,叫了一声,“道兄。”
张远山似乎还没有过了戏瘾,这会儿听得净涪的称呼,更是昂高了头,目光凶狠偏又有些轻有些怯,整一个虚张声势的模样。
“别以为你叫我道兄,我就会将这两颗坤山土都让给你。这已经是我最后能够保下的坤山土了,我......我......我绝对不会让给你的。”
净涪更无奈了,直接转头看向站在菩提树幼苗树上的五方神鸟,问道,“敢问神鸟,道兄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五方神鸟弯着眼睛啼叫一声,那鸟啼声中带出的笑意,别说张远山,就连净涪与菩提树幼苗都绝不会听错。
“我才不是这样的呢!五方,你可别败坏我的名声!”
五方神鸟连个眼神都没有送给他,只接连对净涪与菩提树幼苗啼叫。
净涪与菩提树幼苗听得五方神鸟的话,一时也有些恍然。
是了,如果不是张远山有着这么大的戏瘾,他怎么能够如此顺利又自得其乐地遮掩了身份与实力,在这乘华镇中安安稳稳地滞留许久?
一时之间,净涪与菩提树幼苗看着张远山的目光都有了些许变化。
张远山却很是气急,连连与净涪和菩提树幼苗辩解,但他越是辩解,净涪与菩提树幼苗看着张远山的目光就越是怪异。到得最后,张远山都无力了。
他卸下肩膀,无力冲净涪与菩提树幼苗摆摆手,“算了,这一回......是我输了。”
那哀戚的模样,很叫人不忍。
然而这院子里一人、一树、一鸟似乎都是铁石心肠的,理都不理他,只看着他笑,偶尔低头交流一阵。
张远山无奈摇头,却也收敛了那幅特意表现出来的模样,回到石桌边上坐下了。
这会儿,菩提树幼苗正与净涪解说坤山土,站在菩提树幼苗树桠上的五方神鸟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