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洞是昨晚黄大庄用刀撬开的。
张鹤山慢慢跳到下面去,找到昨晚掉在地上的木板,放在太阳下照了好半天。
嘴角逐渐浮出笑意,一拍黄大庄的肩膀,两个人重又回到地面。
“你看看,这块木头和棺材的木料是一样的吗?”
只见张鹤山用力的在棺材上掰下一块木茬,又把昨晚掉落下去的木块递到黄大庄的手上。
仔细一对比,果然发现了端倪。掉落的木块颜色明显比棺木深,而是材质更糟,怪不得昨天没用多大的力气就凿穿了。若是整块的木料应该没那么容易。
“我明白了,这块木头应该是从外面后补上的。”
黄大庄扬了扬手里的木块,又往缺口的地方比了比。
“黄大庄,火化吧,时间这么紧,没时间再去买棺了。再说老扈太太都诈尸了,土葬确实是不太好。”
张鹤山提出自己的想法,只有变成一捧骨灰才是现在最靠谱的选择,土葬不知什么时候没准又起尸了。
“嗯,也有道理,那一会咱俩就雇个马车给她拉去火葬场吧。明天正常办丧事。”
俩人商量好之后,就回家去了。掘开的坟包也没有填上…
黄大庄这两天总是觉得走路轻飘飘的,不知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或是血流的有点多?
路上还和张鹤山说起这件事。他也只是随口敷衍说可能是失了精气身体发虚了吧。
俩人去王庄找了个马车夫,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把老扈太太拉上马车,一路朝着火葬场的方向去了。
张鹤山又一次在老扈太太家门口看到了那两个讲是非的妇女,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双印已有隐隐发黑之势。
看来两个人体质比较弱,只不过被阴差过了身,就已经把运势败的差不多了。
看来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打麻将就一直点炮,打扑克永远抓不到两个王四个二,吃饭噎到,喝水呛到应该都是常事。
怎么也要过个个月,才能恢复好。有人去世最忌讳在门口讨论是非,阴差过路都是走大门,声音越大越是吸引阴差的注意。
运势强阳气旺的人被阴差过了身也没什么大碍,可若是遇到了妇女来月事或者碰见了阳气衰弱走背运的人,不说一定生场大病,也会连续走背运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