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一听人参还在黄大庄手里,又紧忙的问道:“那蛇呢?我看那东西有点邪性。还是早点出手的好。”
“被我埋了。参也不打算卖了。”
黄大庄直接把话聊死了。这件事到现在只有老陈知道,自己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利。
老陈见黄大庄不想再提及此事,就专注的给他处理处理伤口不再多话。
到了中午,黄仁富就老陈在家吃午饭,老陈再三推辞从黄家告辞,刚走不久张鹤山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给凤枝和黄仁富吓了一跳。
“二庄,你不是去别人家玩了吗?”
张鹤山刚进屋发现一屋子人都在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二庄,小刚给你送回来的?你不说要玩几天再回来呢吗?”
黄大庄说的时候眼睛一个劲的眨巴,给张鹤山递眼色。心里祈祷可千万别说漏了。
“咳咳,啊,对,是,我玩了一天没意思我就让他给我送回来了。”
张鹤山半晌才反应过来,有点结巴的说完,就拉着黄大庄走出东屋。
“你咋空手回来的呢?”
两人回到西屋把门关严之后,黄大庄率先开口,这次张鹤山进城去买棺材,自己还惦记着这么大的东西他怎么往回拉。
“别提了,我昨天到了城里直奔典当行,刚到街口就听说典当行老板出事了,还买啥呀买,他自己给用上了。”
张鹤山回忆起昨晚的事,刚走到街口的位置,就看见典当行大门紧锁着,自己刚想找人打听打听,就听见典当行门口有两个人现在一摊红色前窃窃私语。
张鹤山走到近前询问:“兄弟,你知道他家老板去哪了吗?怎么关门了?”
两人闻声看向张鹤山,“啧啧,兄弟,你没听说啊,昨天这家老板出事了。今天白天就下葬了。”
听两人道出了昨天晚上整件事情的经过。
“典当行老板整个下半身直接被硕大的牌匾砸成了肉泥。上半身还在用微弱的声音呼救。”
“救救我,来人啊,谁来救救我…”
声音越来越小,其中一人就站在距离不到二百米的地方,眼看着这一幕发生。
真真是诡异之极。好好的一块木雕牌匾,挂了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偏偏自己来买棺材的时候就掉下来把老板砸死了。
路过的人发现典当行老板时,他已经没有心跳了。路人发出的惊呼声,引来越来越多的围观,不一会就把典当行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不一会从家里来了人,挤进拥挤的人群,不一会哭喊声从人群里传过来。目睹事件发生的人走上前,看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长得清清秀秀,和已经死去的典当行老板长得又三四分相像。
女孩哭的伤心,眼泪打湿了外衣,哭的整个人都不能自已。
“爸爸,你醒醒啊,看看我,你怎么了…”
女孩哭喊着,抬头看向围观的群众,跪在地上,乞求着大家。
“你们谁能帮帮我,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们了。”
见没人吱声,甚至还有几个中年妇女往后稍了两步,女孩只得拽住路人的裤腿,一个劲的往地上磕头。
“当!当!当!当!”
女孩一连磕了好几个,额头都已经被石子咯的渗出血。可她就像感受不到痛一样,依旧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你起来吧,来!大家伙,合力把这牌匾抬起来,总这么压着也不是事啊。”
不知从哪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一个三十多岁身体魁梧的人走到女孩身边,把她扶起来站在一边后,又招呼着在附近的男人一起使劲,将牌匾抬到了一边去。
典当行老板整个身体暴露在人群中,下半身早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分不清哪里是腿哪里是脚了。
女孩更是伤心,哭的直抽搐,整个人蹲在地上抖作一团。
这时从不远处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