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
不过还是交代了一句,让他们村里的人以后再到河边取水,要多加小心。
最好是沿着那些炸过的地方建出一条路来。
这些地方已经炸过了,至少证明这里是没有火药罐子的,这样,可以最低程度的避免伤亡。
那羊倌万没想到凤无忧居然会来和他说话,激动得就差没五体投地了,瞪着眼睛使劲记着凤无忧说地的话,恨不得每一个字都能完全重复出来。
凤无忧心里其实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就是再平凡普通不过的一个人,到了如今,竟也背上了这样强烈的期待和寄托。
不过她也并未说什么。
站得越高,责任越大,她既已到了这个位置,肩上天然便背负着这样的责任。
她所能做的,无非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尽一切努力去做好自己应做的事情。
不止和这羊倌说了,又和当地的长官交代了,凤无忧这才再次启程。
他们这一路其实并不急,按他们的分析,前线的战事如今是胶着期,至少也要再有一二个月才能见出分晓。
她这一路与其匆匆赶路着了夏傲的算计,倒不如谨慎一些,安全为上。
虽说是安全为上,凤无忧也并未一味慢行,而是有时正常速度,有时会因为某事在某处停留一两天,有时有会突然急行军,甚至连赶夜路。
这么几日行下来,竟真的使风雨楼的数波行刺落了空。
他们埋伏的是很好的,只是凤无忧的行动太过诡秘难测,每一次都令他们事先的算计落空。
这么行了近七八日,到了狼口峪附近。
远远的,就有当地萧家军的将领前来汇报,说在狼口峪中发现风雨楼的人马,约有三四百人,经过两天缠斗,目前已全数消灭。
三四百人要打两三天,倒也不是这些士兵无能,只是狼口峪地形天然适合小队人马作战,而这些风雨楼人马的个人作战能力,又实在远高于普通士兵。
但所谓蚁多咬死象,任凭他们再怎么优秀,到了此时,也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