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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忧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她身边的人这些时日都围在她的身边,提出一个个的可能,又一个个地被否决掉。
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坐在一辆小火车上,而前面的铁轨上却有一个巨大的陷阱。
他们明知只要火车到了那里就会翻车,就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可是小火车却没办法停下来,只能在这段铁轨上前行。
每过一天,离那个陷阱就越近,可是他们却始终想不出办法避开那个陷阱。
如今这种情况,让萧惊澜他们撤兵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必须把那个陷阱给猜出来,这样,才能找到对付它的办法。
凤无忧把这些猜测都用信件告诉了萧惊澜。
“你如何看?”
萧惊澜将这些书信也给慕容毅看了。
时隔许久,居然能再次看到凤无忧的书信,慕容毅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当然这封书信只是正事,并无半字私情,可慕容毅忽然有种极为古怪的感觉。
他与凤无忧已然许久不曾见面,可是见了这些字,竟仿佛他们还是当年并肩作战的时候一般。
“她的直觉向来不会错。”
最终,他沉声说道。
当年在八极村,在义阳,在盘羊肠,在北凉草原,在天神宝藏,每一次凤无忧的判断,都极为精准。
这一次,居然有连凤无忧也判断不准的事,他们自然要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秦皇之意,与本皇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