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舞蹈,兴趣慢慢淡下来。
她歪头看了看拓跋烈,拓跋烈刚才吃了个亏,不过很快就调节好了,此时正冷着脸,一杯一杯地喝酒。
不行啊……凤无忧微微皱眉,总这么吃吃喝喝的可不行,没办法谈事。
蛮人杀了拓跋勒,说明他们的合作对象不是拓跋勒,可,他们的合作对象会是拓跋烈吗?
这个,还真看不出来。
必须得和拓跋烈私下聊一聊才知道。
以凤无忧对拓跋烈的了解,他应该不至于那么蠢去和蛮人合作与虎谋皮。
可问题是,那男人的做法,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想来想去,脑袋都疼了,一阵阵传来的烤肉味道,也让凤无忧有点腻。
毕竟,吃饱了。
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才能和拓跋烈私下见一面,忽然察觉身边有人靠近。
“凤女皇……大兄请您一见。”
拓跋曜低垂着头,举着酒杯,像是在给凤无忧敬酒。
但说的话,却绝非祝酒词。
凤无忧眉头一挑。
血腥味?
拓跋曜不久之前才和他们分开,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就受伤了?
血腥味这么重,肯定受伤没多久。
可是,他衣服又穿的这么好,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被罚了?
凤无忧眼底泛起一丝玩味。
拓跋曜在北凉王庭的地位不低,能罚他的人,应该只有拓跋烈。
他这是……因为什么事情被罚?
“凤女皇!”
拓跋曜微微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句。
凤无忧一抬头,就看到他眼里有几分愤色。
“不好意思,走神了。”
凤无忧微微一笑:“曜王子身上的药用的不对,太烈了。
虽然可以强力镇痛,但反而会拖慢伤口愈合,会留下后遗症的。”
拓跋曜一怔,随即咬牙:“这不关凤女皇的事情。”
凤无忧一耸肩:“我只是好心,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夫。”
拓跋曜也没想到凤无忧这么敏锐,声色不动间就知道他受了伤,还知道他用错了药。
被人看穿绝不是个好体验,拓跋曜强压下怒气,再次说道:“凤女皇,大兄请你一叙,请你先随我来,大兄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