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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前面开路,凤无忧简直一点力气都不用废。
甚至,他都不太用出手,一起上来的三个云卫,就已经把路开得七七八八。
城墙上守着不过是些普通的士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一行人畅通无阻,很快侧门楼,可,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愣住了。
什么情况?
他们还没出手呢,那里居然已经打上了。
只见,城楼正上方,有两拨人马已经打了起来。
这两拨人马穿的都是南越军的服饰,只不过一部分人在左边的手臂上绑了一些东西,从而把两拨人鲜明地区分开来。
既然已经开打了,凤无忧倒是不急了。
她仔细地分辨着,思索着自己该帮哪一方。
他们过来终究是有一点动静,正在交战的双方都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主官模样的人看到凤无忧立时一惊,而他对面左臂上绑了东西的人则瞅准机会,一剑送前,直接将长剑从他脖子里穿过。
一瞬间,那个城门主官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主官阵亡,其他的人也都立时没了抵抗之心,有如散沙一般。
一些人被杀死,还有一些人则寻着下城墙的路,夺路而逃。
那个左臂上系着东西的人并没有追击,而是将长剑随手扔在地下,走过来抱拳道:“见过公主殿下,见过驸马。”
凤无忧在南越城呆了许久,认识她的人很多,对这种状况已经很适应,并没什么特别表示。
这个人突然杀了城门令,还跑来和她见礼,也不知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凤无忧要观望一下。
而萧惊澜在听到这人的称呼之后,却是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
在芳洲被人叫皇夫也就罢了,到了南越还要被人叫驸马。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确是这个身份,但真听人这么叫出来,还是有几分别扭。
仔细想想,除了燕云之外,在另外的两个地方,他居然都是作为凤无忧的家属的。
这种感觉……真是怪异。
不过,他同样没有什么表现。
做自己媳妇的家属,不丢人。
更何况,自己的媳妇儿还这么厉害。
“你是谁?”
凤无忧道:“报上名来。”
连名字也不报就自称属下,分明就是想要混淆凤无忧的注意力。
但凤无忧才不会被他这样蒙混过关。
那人笑了一下,有些无奈道:“下官临潢长史贺兰齐。”
闻言,凤无忧瞬间凝起了目光。
贺兰齐?
这不就是红袖书信里所说叛乱的二人之一吗?
她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贺兰齐道:“下官听说公主到来,特意来此迎接公主。
公主,贺兰荣于今日早些时候进瑾妃娘娘寝宫,下官虽尽力阻止,但仍是被他攻破,此时皇上和娘娘还有连飞将军都已经落入贺兰荣手中,事不宜迟,请公主速求救援,下官愿为公主引路。”
说着,他直接在凤无忧身前单膝下跪,把整个后背都露在凤无忧跟前,极尽谦卑。
一时间,凤无忧身后的云卫们都看不懂了。
这个人不是叛乱分子吗?
怎么现在看起来,倒好像是个忠臣似的。
凤无忧眉梢一跳,瑾妃宫殿已经被攻破了?
她会不会还是晚来一步?
心下略急,但看着贺兰齐的目光却没有多大变化。
她对瑾妃宫殿被攻破这事有些焦急,但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