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要儒雅文静得多,因此很容易认出来。
他微笑道:“我先前不知道那些牢军之物是凤女皇为我们准备的,居然没有收,实在是太失礼了,所以现在,特意再回来拿一次。”
他在北凉也是以智计和小心出名的,结果,却被凤无忧当着面给耍了一道,这绝对是耻辱。
现在这话,正说明他心里记着仇呢。
“这都多久了?早就馊了。”凤无忧嘴里胡乱扯着,目光却是不住要量着面前的人马,思寻着要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关。
但阿木古郎的小心显然是名不虚传的,队形十分严谨,几乎把他们所有的出路都牢牢堵住了,根本不可能直接冲过去。
前路去不得,后路却也被堵了起来。
长孙云尉看到凤无忧逃跑,怎么可能放弃?虽然仍在和北凉人交战,但却是一边交战,一边把战场往凤无忧所在的地方转移。
阿木古郎道:“凤女皇也许是对我家大王有些误解。大王请凤无皇到北凉,绝不会对凤女皇不利,相反,是大大的好事。”
“做你们的阏氏吗?”凤无忧问道。
阿木古郎微怔,他是真没想到凤无忧这么狂放。
这话,就算是草原的姑娘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凤无忧继续胡扯,问道:“你听说过自由恋爱没有?”
这又是什么新鲜词?阿木古郎一头雾水。
“就是说这事儿得讲究着你情我愿,现在你们大王愿意,可是我不愿意啊,所以这就成了强人所难,再换句话说,和逼奸差不多。啧啧啧,你们大王也太没品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
拓跋烈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怎么到了凤无忧嘴里已经成了人品这么下作的人了?
“凤女皇,你……”阿木古朗怒,他看着好脾气,其实只是情势需要罢了,他对拓跋烈很是忠心,绝不允许有人这么侮辱拓跋烈。
“你也不想你们大王背上这种名号对不对?所以不如你放点水,假装不敌放我们过去得了!你们大王知道我很厉害,肯定不会怪你的。”
云卫们一个个都很想捂脸。
娘娘,你当现在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吗?这事儿还能商量啊?
此时阿木古郎终于领会过来凤无忧都是在胡说八道,顿时怒道:“你……”
一个你字尚未说完,凤无忧忽地扬起一物,向着阿木古郎甩手扔了过去:“看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