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也还是拓跋烈比她更心急。
因为,拓跋烈比她更想要里面的东西,而且凤无忧一方有四个人,如果拖下去,肯定是他们占便宜。
拓跋烈这么干脆,凤无忧也没打算拖着,眼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前方的大门,他们虽然人多,可却有两个伤员,肋骨骨折不同于其他部位,必须要出去好好包扎治疗,如果拖到大家都没有力气了,她和慕容毅也许没事,可长孙云尉和聂铮的身体,却绝对撑不住。
建造这里的混蛋似乎也是个不喜欢拖时间的人,所以居然把每一点都算到。
凤无忧看了拓跋烈一眼,道:“脱衣服。”
什么?
“凤无忧,你怎么这么喜欢脱别人衣服!”拓跋烈还没有叫,长孙云尉就先叫起来了。
凤无忧才刚脱了他和聂铮的衣服,现在又要来脱拓跋烈的。
凤无忧狠狠瞪了长孙云尉一眼。
这个白痴,那能一样吗?
她脱他们的衣服是为了帮他们治伤,接骨这种事情,如果谁能隔着衣服都接得毫不错位,她绝对心甘情愿去拜师学艺!
可现在让拓跋烈脱衣服,却是为了防止他耍花招。
如果凤无忧让拓跋烈自封武功什么的,拓跋烈肯定不干,他又不傻,封了武功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所以凤无忧只能在不触及底线的基础上,尽可能地削弱拓跋烈的实力,比如,不让他藏私,不让他有任何兵器或者毒药之类的东西。
“凤无忧,你可得想清楚,看过本王子的身子,可就算是本王子的人了。本王子的人,不管跑到天涯海角,本王子都会把她抓回来!”
“是么?”凤无忧冷笑了一下,忽然手一扬。
嗖,一样东西直奔拓跋烈跨下,她出手太过突然,饶是拓跋烈反应机敏立刻向上跃起,这东西还是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嗖地飞过,差一点点就伤到他某个部位。
凤无忧居然是连他的反应都算在其中,故意扔得高了一点。若是拓跋烈没有躲避,恐怕那把飞刀就真的要扎在他某个部位了。
“烈王子,一个太监,可是没办法要女人的。”凤无忧微笑说道。
拓跋烈脸色发青,这个女人,也太狠了。
她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他就要被阉了!
长孙云尉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夹紧双腿。
凤无忧,实在太彪悍了。
她这一路上,明明挺好欺负的。
他这一路都对凤无忧大小声的,她……该不会记仇吧?
“聂铮,本公子很同情你家王爷。”长孙云尉小声地和聂铮耳语,语气十分认真:“萧惊澜是不是摄于凤无忧的淫威才不敢休她的?他现在一定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
这么想着,从小被长孙老国公天天拿去和萧惊澜对比的怨气也消了一些。
聂铮看了长孙云尉一眼,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不过他也再一次认真思考起来,不知王妃让拓跋烈脱衣服这件事情,该不该告诉王爷?
若是他没猜错,这件事情在王爷心里,可能远比刚才王妃的暴力要严重。
拓跋烈的脸色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而且居然还笑了起来,道:“凤无忧,你这么想看本王子的身子,本王子给你看就是。”
说着,竟真的开始脱衣服。
旁边术仑直发懵,叫道:“王子……”
“叫个屁,还不快脱!”拓跋烈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他们这里有两个人,总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脱吧?
别说凤无忧不允许,就是凤无忧允许,他也得拉个垫背的才行。
丢人总不能他一个人丢。
术仑万分委屈,可是也不敢违背拓跋烈的话,只好也开始解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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