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国王谷里,凤无忧利用地形把北凉人的人多从优势变成了劣势,而现在,他们的人多也成为了受攻击的理由。
手在身侧捏紧,凤无忧挣脱慕容毅大步走入棋盘中,道:“没事了,拓跋烈他们只有两个人,所以这个机关也只允许我们留下两个人。接下来不会有危险了。”
走到长孙云尉和聂铮身边,凤无忧挨个检查了一遍,发现两人的肋骨各自断了三根。
国王的那一拳,当真是没留手。
他们虽然性命无碍,可是想要出手却是没那么容易了,毕竟骨头断了不是小事,随意动手的话,万一骨头刺入脏器,那就更麻烦了。
凤无忧命令他们把衣服脱了,长孙云尉还不好意思,直接被凤无忧给鄙视了:“要不是接骨,你那种身材,放在我眼前我都不看。看你,还不如地里看老百姓光着上身耕田。一撞就骨折,你这身体根本就是纸糊的吧!”
长孙云尉可是将门之后,从三岁起就被逼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肌肉匀称结实,身材也是最让人羡慕的倒三角,如今居然被凤无忧这么鄙视?
他当场就炸了,一把扯开衣服,吼道:“凤无忧,你眼瞎啊,给本公子看清楚一点!”
凤无忧伸手在他肋骨处一点,长孙云尉还没英雄三秒,立刻痛得缩成了一团。
凤无忧道:“你让本王妃看的,本王妃看到了,你就是弱得不行。”
长孙云尉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睁着眼睛使劲瞪凤无忧,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女人?
据说萧惊澜还对他宝贝的不行,萧惊澜是不是有受虐狂倾向啊?
这一路上,长孙云尉一直对凤无忧大小声的,凤无忧虽然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此时抓到了机会,也绝对不会介意上小小地整长孙云尉一下的。
但气他归气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半分不慢,倾刻间就接好了骨,又把外衣撕成条,给他严严实实地裹扎起来。
处理好了长孙云尉,凤无忧又去给聂铮包扎,长孙云尉此时终于能说出话来,哼哼道:“凤无忧,虽然你嘴巴坏了点,气性差了点,但心还是不错的嘛,居然知道先给本公子包扎。”
他是慕容毅的人,而聂铮是凤无忧的人,凤无忧没有先去给聂铮包扎,而是给他包扎,这让长孙云尉很是满意。
凤无忧看了长孙云尉一眼,道:“衣服撕一件就够了,先给你包扎,就不用撕聂铮的衣服了。”
长孙云尉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片刻后怒声吼道:“凤无忧!”
他收回刚才的话,凤无忧这个女人,绝对是天底下最恶劣的女人!
一会儿工夫之后,聂铮也包扎好了,凤无忧问了问他们的情况,都说走路没有问题,凤无忧自己的判断也是如此,便和他们一起走出棋盘。
虽然猜到这一次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但他们还是很谨慎,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迈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出了棋盘,凤无忧忽然道:“等一下。”
慕容毅,长孙云尉,聂铮都立在原地,疑惑地看着凤无忧居然又走回棋盘,而且走向方才伤了长孙云尉和聂铮的国王。
盯着国王看了一眼,凤无忧活动了一下肩关节,又对着拳头哈了一口气,然后一拳砸出。
这一拳,正砸在国王的脖子上。
只听……咔嚓一声,国王的脖子先是晃动了一下,然后啪地向后仰倒,再紧接着,硕大一颗头颅就骨碌碌地滚了下来。
凤无忧甩了甩手,面带微笑地回到三人身边,道:“总算舒畅了,走吧。”
这该死布置机关的人,从头到尾都在算计他们,凤无忧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打不到布置机关的人,那打一打他留下的东西,也算是聊慰心怀。
长孙云尉和聂铮对视一眼,又飞快地各自撇开。
长孙云尉盯着凤无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这脖子,经得住凤无忧的一拳吗?
暴力!绝对是暴力!
世上怎么会有凤无忧这么暴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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