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也应该避讳才是。
可是,萧惊澜偏偏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还孤男寡女的关在房里给凤无忧上药。纪卿气得要命,但他身在秦王府,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好在,也不知萧惊澜用的是什么药,效果出奇的好,只不过一天,就已经连血丝都看不到了。
凤无忧心头一万头神兽奔过……居然,真的是萧惊澜给她上的药。
那岂不是……全被他看光了?
太亏了!
凤无忧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先前一直自我催眠不喜欢萧惊澜,所以想方设法地疏远他,可是一朝认清自己的感情,也就没打算不明不白拖着。
可是,话都没说明白就被看光,这委实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正想跟纪卿说她没事,不用去找萧惊澜,就听门一响,一道声音冷冰冰地响起:“出去。”
萧惊澜不知何时到了门口,手中还端着一个小小的托盘,上面放的都是换药需要的东西。
纪卿鼓着脸,一副视死如归地样子挡在凤无忧的床前。
前两天凤无忧没醒,他没办法,可现在凤无忧醒了,他突然就有了底气,绝对不能让秦王再这么不明不白的。
“你让他出去,还是本王动手?”萧惊澜直接看着凤无忧,若非是凤无忧,他又怎么会对纪卿另眼相待?
“王爷……要不,我自己来吧。”凤无忧试图讨价还价。
在屁股上上药,那画面,哪怕是想想,都尴尬的要命。
“看来你是要本王动手。”萧惊澜丝毫不为所动,空着的手略略抬起,纪卿身子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冲。
“王爷!”凤无忧边忙惊叫,萧惊澜这是怎么了?为何感觉戾气这么大?
“王爷手下留情!纪卿,先出去。”
“可是小姐,你的伤……”纪卿不甘心地叫道。
“没事,我和王爷是夫妻,王爷帮我看伤,本来就是正常的。”凤无忧绷着脸说出这番话,实则,两颊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萧惊澜眸光轻轻一闪,如有实质地看着凤无忧。
他从凤无忧口中听过太多次这句话,但每一次,都只是字面意思而已,没有任何更深一层的意义。
凤无忧埋着头没去看萧惊澜,这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这句话蕴含的实质意义,她和萧惊澜,是夫妻。
凤无忧开口,纪卿就是再不愿意,还是走了出去。
萧惊澜走到了凤无忧的床边,凤无忧听到脚步声,反应过来一件事,转头盯着他的腿,道:“你的腿……”
“无事。”萧惊澜淡声地回应着。
这个女人关心他的毒,关心他的腿,不让他受一点损伤,只是对他……无情。
气氛有点僵,凤无忧感觉得出萧惊澜心底压了许多东西,而且他在极力控制着,不让这些情绪爆发出来,可是她弄不明白,萧惊澜在控制的到底是什么。
背后忽然一凉,衣服被掀开了。
“王爷……”凤无忧惊叫一声,想要转过身,却被萧惊澜给按住了。
“不想伤口裂开,就老实一点!”
大掌按在她的肩头,隔着薄薄的中衣,温度和力道都一直透下来,像是能把她灼伤似的。
凤无忧老老实实地趴好,但身子,却控制不住地泛上一层粉色。
这颜色,一直蔓延到脖颈,只要萧惊澜瞄上一眼就能看到,可他的目光都集中在凤无忧受伤的地方,那里伤口纵横,根本看不出这么细微的变化。
将衣服掀到半背的地方,萧惊澜又动手去褪凤无忧的裤子,凤无忧想动又怕再引得萧惊澜生气,于是把头深深埋到枕头里,跟只鸵鸟一样。
反正迟早要看的,早两天晚两天有什么区别?
再说,他这是在治伤,治伤。
凤无忧把阿Q的精神安慰法用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