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和求饶声,可惜的是她们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有些失望。
尤其是最后,她们出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凶悍的流匪一招就被宁鸿打飞,没了生息,震慑住其他三个赶来的流匪,简直就是霸气外露。
“原来你是个大高手啊!”苗园园笑道:“难怪敏儿说有你在不会有事。”
粉嫩的红唇弯起弧度,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似乎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轻轻地,犹如羽毛,美眸中,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透露出俏皮灵动,让人心都软了,忍不住疼惜。
对于她的目光,宁鸿只是淡淡一笑。
“哼,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明明这么厉害,早干嘛去了,害得本小姐护卫全死在了流匪手中,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刘弧源指着宁鸿鼻子。
冰冷的眸光射进刘弧源的眼睛中,让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额头细密汗珠冒出。
宁鸿盯着她,皱眉道:“我不是你的护卫。”
……
一行人回到了回到家中,由于苗园园这边没有损失外,其他家都损失了不少护卫,虽然不到伤筋动骨,也损失惨大,尤其是刘弧源,去时身边十个护卫,回来只有她孤身一人,直接被骂个狗血淋头,无奈道出去向,被父亲下令禁足一个月,最后居然莫名将这笔怨气记在了宁鸿头上。
刘家,刘弧源房间内。
“好了,弧源,你去这么危险的地方,爹不生气才怪,爹也是为你好。”刘华宇安慰道。
刘家,虽然他是二少爷,但他大哥早些年死在了外头,这家主的身法早晚落在他头上,而父亲疼爱妹妹甚过自己,只有和妹妹大好关系,才能让他以后这家主的位置妥妥落在身上。
“哥,我不是因为爹”她哭着道:“都怪那个园园身边的护卫,他不但之前抢了哥哥的机会,明明那么厉害,早不出手,害得护卫都被流匪打死了,才让我被爹爹骂,都怪他,呜呜呜。”
她扑靠在刘华宇怀中大哭,受尽委屈。
刘华宇在她背上抚了抚,心中知道那人是谁了,冷声道:“哼,放心,哥哥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
“小姐都怪我”敏儿低着头。
苗园园坐在闺房前的石凳上拉住她的手,安慰道:“不怪你,大家都没想到不是宝物,还有,流匪已经被宁护卫打跑了,嘻嘻嘻。”
“小姐”敏儿抬头看着她,眼中满怀愧疚。
踏踏踏踏,急促的脚步声从传来,越来越近,最后从现在众人面前,苗园园看到来人,放开敏儿的手。
一个中年美妇突然扑来上来,双手抚摸着苗园园的脸蛋,眼泪从眼角流落。
此时,宁鸿瞥了一眼,美妇不施粉黛,皮肤白嫩,一身白色裘衣,两个绿宝石镶嵌的耳坠挂在嫩白耳垂上,面容与苗园园有几分神似,虽然中年有些发福,依旧掩盖不了她的气质,想来年轻时也是一个大美女。
而看看在她身后站着的苗连山,黑色胡渣浓黑粗糙,留着一头闪亮反光发型(光头),一身锦衣黄袍,土财主一般,到底是怎么娶到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怎么生下苗园园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儿?宁鸿怀疑,苗园园不是他亲生的。
这时,苗连山感受到诡异的目光,与宁鸿四目相对,而此时,他看到的只是一脸笑容,怪怪的,还有宁鸿清澈的眼睛,那种感觉消失不见,让他疑惑。
“娘,你回来了,”苗园园任由美妇抚摸脸蛋,露出对于久违亲人的想念,久久才回过神来。
柳烟点了点头,四处打量苗园园上下,关切问道:“有没有伤着。”
“娘,浮镇里没有人欺负我。”苗园园笑道。
“哼,苗园园,你现在胆子大了是吧!”苗连山一吼吓苗园园一大跳,撅起嘴委屈道:“爹,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说,你是不是跑去雁滑山了,啊”苗连山大吼,其他三家损失淬体八阶的侍卫,这不是小事,他很快就知道了,而且还知道苗园园也跟去了。
“苗连山,你想干嘛,吓到孩子了。”柳烟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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