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宁宽,淬体九阶,请赐教。”
余忠达抬头看这个高大的年轻汉子,抬起头来,眉毛紧皱。
“以前都是别人仰望我,现在你居然要我仰望你,你是想断头还是断脚,我给你一个选择。”
诸人哗然,这还没开始就已经如此针锋相对了。
而余忠达自信满满,只因为对手长得比他高就挑衅,真是一大奇葩。
宁宽只是嘿嘿一笑,并没有当真,有点傻里傻气。
“这不是宁家的傻子吗?”
观众席上有人惊呼,认出了宁宽。
没错,宁宽在年会大比上,居然被淬体五阶的宁鸿给戏耍了,被人踢了而且还差点相信对面是无辜,这是让人可怜,对他露出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好像是啊,我也记起来了,就是那傻子,连淬体五阶都打不过,上来丢人现眼,”有人回应道。
“那淬体五阶你也不看看是谁,宁家天才,宁鸿,只是可惜啊,没有死在莫家的手上反而死在了雷渊。”
……..
对于别人的议论,让宁宽脸色涨红。
余忠达露出玩味的目光盯着他,“你是傻子?”
这一点,宁宽打死也不会承认,“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余万达笑容收敛,被一个傻子骂了,让他觉得很耻辱,肩头的大刀没有刀鞘,锋利的刀身随之手臂的移动下垂,刀尖离地只有半尺的距离,声音低沉:“亮出你的兵器受死。”
在比赛中,有一种规则,那就是双方都使用兵器或都不使用兵器。
但是,如果对方使用,另一方也可以选择自己不使用。、
“宁宽,接着,”台下,宁开低声说道,一把宝剑从他的手上扔出。
宁宽接住,只是拔出剑鞘,就有一阵亮光闪过。
剑出鞘,不断被少年舞弄,空气被切割的声音不断响起,锋利无比。
这把剑剑身由黄铜矿制成,蕴含丝丝的灵气,极为不凡。
看到这把剑,莫千雨的眼睛就亮了,将要开打的两人喊停,看着宁开。
“宁开大长老,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把剑应该是你的佩剑斩锋,剑身由黄铜矿所制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是上好的兵器。”他停顿了一下,露出挑衅的笑容看着宁开道:“有没有兴趣赌一把。”
宁开冷哼,眼神冰冷的看着莫千雨,“赌什么,你又用何当赌资。”
“我赌余忠达胜,你可敢赌宁宽胜?赌的是你这把剑,而我,出这个。”只见莫千雨的手上一块巴掌大小赤红的金属静静的躺在,里面充满了灵气,比他的斩锋剑的材料还要好。
这是赤铜,比黄铜矿稀有多了,而且里面灵气含量比黄铜矿多,杂质也比它少,是炼制宝器的材料。
但由于这一块只有巴掌大小,根本不够练一个宝器,但只要将他掺入斩锋剑中,会使得它不断的接近宝器,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上好材料。
“怎么样,我这一块东西够了吗?”莫千雨眯起眼睛,露出慈祥的笑容,宁开内心极为激动,但脸上只是平淡的回答“够了。”。
观众们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两人的神色来看,必然无比珍贵。
但很少人对此感到疑惑,绝得余忠达必胜无疑,宁宽在他们的印象中就是傻里傻气,连淬体五阶的都打不过,就算他等级比余万达高一级,也无济于事,必败无疑。
宁宽回头,看见族人都对着他微笑,给他打气,看着手中的斩锋剑,瞬间让他自信满满。
两人没有在废话,刀剑不断在空中飞舞交错,每一次,宁宽都能将对手震退,但他凭借的是自己的力量,用剑也只有简单的招式,这和多年浸淫在刀道中的余忠达眼中就犹如一个莽夫,除了不断的发力,毫无技巧可言。
这一战,就和众人的预料一样,就算宁宽比对方高一阶,在对方精妙的刀法下也必败无疑,最后被对方撞出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