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平日也挺宠爱我们,不至于为了这只丑陋的狐狸来治我们的罪吧?况且我们又不会把她怎么样,不过是看一眼罢了。
我们就打开她脸部的锦纱看上一眼,看了即可给她包上就是。”
我感觉到脸上锦纱有微微扯动的松动。
“不可,万一时辰未到留下疤痕就前功尽弃恐怕以后就难消了。”一只手似乎压住了那双颤抖欲撕扯锦纱的几根手指。
“没事,留下疤痕主人也不会怪罪我们的,看完再给她包扎好,这样主人也不知道锦纱被我们打开过。”那几根手指弹开了压住她的那只手掌,那手掌又压过来,但过了一会儿手掌似乎又慢慢松开了那几根手指。
手指开始在我脸上锦纱上快速撕解开来。
空气凝滞,四周静悄悄,只听见手指撕扯锦纱和此起彼伏的呼息的气息声。
锦纱被拆的还剩下薄薄的一层,我感觉到脸上由于空气的透入开始发烫有火一般的灼热感。
手指停住了撕纱的动作,空气一度凝滞,半晌苏苏嘴里发出惊呼:“她好美!主人竟然将她造的这么美!”
门外似乎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快!主人来了,快给她包上!”玢芽一声低叫。
两人开始手忙脚乱的给我重新裹上锦纱。
少顷,脚步临近,苏苏和玢芽將我包好在脚步跨进门的一瞬间在我头上蒙上了一层锦被。
脚步在我床畔停驻,清落声音响起:“脸上怎么蒙了锦被?如此厚实压在脸上如何呼吸?”
锦被从我头上拉开,一双略带冰凉的手指抚在我的脸上轻轻按摩:“这锦纱被打开过?”
清落似乎是在询问苏苏和玢芽。
空气气息流动开始有些压抑。
“是谁打开的锦纱?”一声暴怒响彻整个房间。
只听“扑通”两声,有膝盖跪地的声音。
“主人饶命,是朔月姑娘头上锦纱有些松了所以我和玢芽姐姐一起帮她重新包扎了一下。”
“你!”玢芽欲言又止,声音里透着不可置信的语气。
“玢芽,是这样吗?”清落问玢芽。
“是,是,是这样的。”玢芽吞吞吐吐。
“你们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擅自违抗我的命令竟然还敢欺骗我了。”清落语气突然平静冷冽的说:“锦纱提前开启会留下永难消除的疤痕,你们两个我可叮嘱过?”
“主人叮嘱过,但今日已是七七四十九天,想是并未大碍。”苏苏嗫嚅着。
“你们大胆!太放肆了!”清落又一声爆喝。
“奴婢不敢!”苏苏玢芽声音发出恐惧的颤抖。
空气中流动着清落的怒气,苏苏玢芽在抽泣。
“这两天火狱城内的大炎鬼斗身边缺少两个贴身侍候的婢子你们去服侍他吧。”清落声音冷冽入骨。
“不不,求主人饶命,我们不去大炎鬼斗那里,去了他那里婢子们都没有活路,活活被沦为祭物生不如死,求主人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苏苏玢芽苦苦哀求,哭的哀伤凄惨。
“即知今日为何要违背我的命令欺骗与我?你们安心去吧!”清落声音冷的不带一丝温暖。
“主人放过我们吧,求您了,看在我和苏苏侍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求你放过我们吧。”玢芽哀哀哭求。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两个下去吧。”清落不耐烦的说。
“主人如此待我们就是因为这个扫把星吗?”苏苏悲痛的声音响起:
“自从她来主人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眼中再无苏苏和玢芽。”空气中传来苏苏一腔怨愤:
“好歹我们也是随主人一起从地狱出来的,我和玢芽陪伴你到如今,尽心尽力的侍候你,难道主人对苏苏和玢芽就没有一点情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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