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随之响起。
而萧钰对面,拓跋妡被萧钰带着内劲的动作掠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险些站立不稳,还好立在后面的侍女扶住了她,才没再次栽倒。
“北朔太子不是说母子相认了吗?可这……这哪里像母子相认了啊!”
“北朔太子说的话能信吗?”
“就是,信谁也不能信那无耻的北朔太子啊!”
“可不是嘛,你们看看,这萧钰对那北朔长公主的态度,哪里像是母子相认了,这分明就是仇人相见嘛!”
……
看见萧钰对拓跋妡的态度,众人不免小声嘀咕了起来,质疑起拓跋玠说的什么萧钰和拓跋妡已经相认了的话。
被侍女搀扶着刚站稳,拓跋妡就听到了众人的议论,低着头,眼珠暗暗转了一转,再抬头,拓跋妡已是一脸幽怨可怜的模样,“钰儿,母亲不怪你,母亲知道你如此对母亲,是有苦衷的,你是怕他们东祁的人怀疑你,才假装着讨厌母亲!”
说着话,拓跋妡竟然开始抽泣,一副泪眼婆娑、委屈可怜的样子“钰儿,其实……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他们……他们东祁已经知道我们母子相认了,你不用再这样苦着自己,我们不待在东祁了,母亲带你回北朔,以后,母亲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萧钰紧握着拳,看着对面自说自话,扮可怜、博同情的拓跋妡,眼中满是厌恶和痛恨,“母子相认?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与你相认?”
“钰儿,你就别装了,就算被他们东祁知道了也没什么的,以后跟着母亲回北朔,母亲会护着你的!”拓跋妡依旧自说自话地演着戏,俨然就是一副心疼儿子的可怜母亲形象。
说着话,拓跋妡再次走近萧钰,伸手去扯萧钰的衣袖。
眼见着拓跋妡伸出去的手就要碰到萧钰的袖角,萧钰突然手一抬,一把掐住了拓跋妡的脖子。
“拓跋妡,你找死!”萧钰用力掐着拓跋妡的脖子,冰冷至极的声音传入拓跋妡耳中。
“天啊!”
“我的天,这……”
……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惊诧不已。
“长公主!”
“长公主……”
……
拓跋妡的侍女,还有北朔使团的人,纷纷惊呼出声。
反观拓跋玠,这个本该最关心拓跋妡的至亲之人,反倒是十分镇定地坐在那里,不仅完全不在意拓跋妡的生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算计得逞后的阴笑。
而此时,被扼住咽喉,性命收到威胁的拓跋妡,再也顾不上装模作样了,拓跋妡拼命挣扎着,想要扒开萧钰掐着她脖子的手。
可拓跋玠越是挣扎,萧钰越是用力,拓跋妡根本无法挣脱。
看着不停挣扎的拓跋玠,萧钰眼中满是恨意,手上的力道也不觉地加重,被恨意激怒,萧钰有些失了理智,大有将拓跋妡直接掐死的趋势。
“萧钰!”眼看着拓跋妡就要被萧钰掐死,凌千雪清冷的声音蓦然响起,“别脏了自己的手!”
凌千雪的声音落下,立时拉回了萧钰的理智,萧钰掐着拓跋妡脖子的手一甩一松,拓跋妡便被扔出去老远,重重地砸落在地。
“咳咳……咳咳……”
终于得以呼吸自由的拓跋妡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长公主!”
拓跋妡的侍女立时向着拓跋妡冲了过去。
“长公主!”那侍女一边扶着拓跋妡,一边轻轻拍着拓跋妡的后背,给拓跋妡顺气。
“萧钰,姑姑是你的母亲,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为了向宁王和东祁表忠心,你就要弑母吗?”见萧钰松开了拓跋妡,一直对拓跋妡的生死末班漠不关心的拓跋玠开了口,而且一开口就是一番质问的姿态。
“母亲?他也配?”萧钰握着拳,眼中带着恨意,反问出声,声音十分冰冷。
抬手指着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