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雪这一番话,让傅明宇心不由地咯噔跳了一下,神色间似有一丝慌乱。
不可能,那件事过去这么多年,又与凌千雪无关,凌千雪绝不可能知道,傅明宇不断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保持镇定。
在傅明宇不断提醒自己镇定的时候,坐在凌千雪邻座的陌宸轩正微蹙着眉,看着凌千雪,眸光深沉,似有所思。
而高坐龙椅之上,一直静坐上观的皇帝,在凌千雪话音落下的一瞬,眸光也跟着闪了一闪,皇帝抬眸看了傅明宇一眼,神色间像是有所触动。
“凌千雪,你休要血口喷人,本相何时干过勾结外敌的事?”傅明宇气急败坏地大吼了一句,掩饰着他心底的慌张。
凌千雪勾唇一笑,瞥了傅明宇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左相何必动怒,本王不过是与左相开个玩笑罢了!本王是不会如左相一般,向陛下谏言,对左相屈打成招的!”
一番话,又是对傅明宇毫不客气的一通讽刺。
傅明宇:“……”
凌千雪话里的讽刺之意,傅明宇自然听得出来,可却是无言以对。
“好了,既然证据都是伪造的,那就证明宁王是被诬陷的,宁王忠心为国,战功赫赫,日后,若再敢有人非议污蔑宁王,朕定斩不饶!”一直沉默不言的皇帝终于来了口。
“臣等遵旨!”
皇帝发了话,众臣齐齐应声领旨。
皇帝转头看向傅明宇,“左相,你审案不公,还试图对宁王动用大刑进行逼供,你可知罪?”
傅明宇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陛下,臣知错,臣也是一时不察,才信了那些所谓的证据,信了北朔太子的话,这一切定然都是北朔太子的阴谋,是北朔太子伪造证据,蓄意构陷宁王,是臣失察,被北朔太子蒙蔽,请陛下责罚!”
傅明宇嘴上说着认错的话,可却是将矛头引向了拓跋玠。
皇帝也懒得揭穿傅明宇,只是顺着傅明宇的话说道:“左相既然知错,那有错必罚,朕就罚你一年的的俸禄,你可有意见?”
“臣认罚,谢陛下隆恩!”傅明宇叩头认下了罚俸一年的惩处。
“起来吧!”皇帝抬了抬手,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傅明宇。
“谢陛下!”傅明宇称谢之后,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左相有句话说的倒是在理,是北朔太子伪造证据,蓄意构陷宁王!”皇帝借着傅明宇的话提起了拓跋玠。
说着话,皇帝就看向了拓跋玠,“拓跋太子,你构陷宁王,污蔑我东祁的战神,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
“皇帝陛下,小王并没有构陷宁王!”面对皇帝的责问,拓跋玠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
“拓跋玠,你是没长眼睛吗?你构陷宁王的证据就摆在这,你还想狡辩?”拓跋玠此话一出,立马有人气愤地质问出声。
这说话的,乃是十一皇子陌宸庆。
陌宸庆一直就不相信凌千雪会通敌叛国,觉得是拓跋玠构陷凌千雪,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拓跋玠却否认,陌宸庆立时就怒了。
“就是啊,事实就摆在眼前,北朔太子竟然还想抵赖!”
“可不是嘛,有胆子构陷宁王,却没胆子承认!”
“事实俱在,北朔太子就算抵赖也没用!”
……
陌宸庆一出声,不少人就跟着指责拓跋玠。
面对陌宸庆的质问和众人的指责,拓跋玠十分淡定地开口,“本宫说了,印章和书信是萧钰亲手交给本宫的,是萧钰告诉本宫,那印章和书信是宁王让他交给本宫的,要说构陷,那也是萧钰构陷宁王!”
在凌千雪和傅明宇争辩之时,拓跋玠就琢磨好了对策,将一切都推到萧钰身上,所以,面对质问,拓跋玠应对的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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